“单参哥,你是来找田八哥的么?”锦儿望着单参,又笑着问道。
锦儿望了一下肖延,却没有看出与凡人有甚么分歧,只是非常肥胖罢了,并且眼眶都差点塌下去了,因而又问道:“这个好玩么?”
肖延见到单参在看着他,也就是点点头,答复道。“单参哥,我恰是肖延。”
“这个字呢?”田八持续指着问道。
“有劳了,八哥。”肖延笑着答复道。
“好,你想如何赌?”
“呵呵,过奖了,如此看来,八哥,你是输了,不晓得是否心折口服呢?”肖延又扣问道。
此时,田八听到了内里很忙,加上刘永智又在找他,当即冲出了肖延的屋子,转头喊道:“好了,我先去忙了,有空再过来了。”
“算了,算了,这本书也不晓得甚么时候念完,现在开端考问了。”田八真的有些不耐烦了,当即喊道。
“有些能够看懂,比方药草的特性、服从,只是这个草药仿佛就比较难以辨认了。”肖延答复了一下,讲道。
“田八,徒弟正在找你呢,你还不快点过来。”
“不劳烦单参哥了,之前刘大夫已经看过了,说我只是气血衰弱罢了,只要多多保养就好了。”肖延直接回应道。
“肖延,你真的有如此奇异么?”锦儿也思疑地问道。
田八便将《药草纲目》从第一页开端翻,一字一句地将念给肖延听,肖延也聚精会神地望着,口中也跟着念叨着。
“这个……”八哥望了一下肖延,见到了他脸上带着一丝浅笑,仿佛胸有成竹普通,顿时便有些游移了。
“锦儿姐姐也懂药理么?”肖延一脸的高兴,便问道。
“那我能够教你,归正我要去措置那些药草,你也能够过来一起帮手了。”锦儿便发起道。
“锦儿,你来得恰好,我们在打赌,你倒是能够做个证人,制止这个肖延耍赖。”田八见到有人来到,当即号召她过来了。
“随便你,只是我很猎奇,你这过目不忘的本领,到底是如何学会的,能不能教教我呢?”田八摆了摆手,倒是扣问道。
“锦儿姐姐,尝尝便晓得了。”肖延直接回应道。
“但是我们打赌,也必须有人做见证是吧,不然如果等下耍赖了,那可不好。”肖延又淡淡一笑,催动灵魂的魂力一探,俄然又望了一下窗外,讲道。
“是不是真的,试一次就晓得了,并且我是过目不忘。”肖延看着田八半信半疑的神情,便又笑着讲道。
“愿赌伏输,你要干甚么,你说吧。”田八还是有些烦恼,竟然会输给一个十岁的小孩子。
因而肖延一边看着医书,一边熟谙草药,光阴仓促,一个月便畴昔了,肖延将能够看的医书都看完了,也将回春堂全数能够见到的草药,都熟谙了一遍,至于那些医书上写的,但没法实在见到的草药,只能都先记着了。
“现在还没想到,等想到再说吧。”肖延考虑了一下,又讲道。
“甚么,如许也能够?”田八更是不信赖,当即就尝试了一下,却不料肖延真的能够精确地说出是哪个字,顿时让田八张大了嘴巴,神情是惊奇不已啊。
“这个字呢?”田八又指着第一书的第一个字。
锦儿见到了一个拳头厚的《药草纲目》,顿时摇了点头,这本书如此之厚,就算念完也要几个时候,而这两人打赌不管谁赢了,也都会非常劳累的,现在倒是能够先瞧瞧是谁先累倒了。
“当然了,我们是如许打赌的……”田八立即将打赌的体例奉告了锦儿,又请他作证了。
“八哥,你也别思疑了,现在我就算不看书,而你只要说第几页、第几行、第几个字,我顿时能够答复出来。”肖延又胸有成竹地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