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第二个题目了。下一名。”
“我先来,为甚么这里的墓碑,都是趴着的?竖起来不是更便利查找吗?”
“都问完了是吗?”
走到跟前,才气看清楚碑文。
“现在,你们能够发题目,每人只能提一个。”
“都是火化。即便是在这类几百里都没人的处所,我们还是要遵循国度法律。”
“他中间这位叫郭美兰,一个你们听过就会健忘的浅显名字。美兰是我畴昔的部属,是一名安检员,归天那年才二十七岁。六年前,92地动产生,她插手了救济队前去工地火线抢救受困的伤员,产生余震,受损的磁控环再次掉落零部件,刚好击中她和别的一名同事,她头部受伤,当场归天,连遗言都没留下。她也是个浅显的女孩,天真老练,喜好毛茸茸的布娃娃,网购的各种布娃娃塞满了房间。那些布娃娃也和她一起,安葬于此。”
华凌俄然停下脚步。
“是实施土葬还是火化?”
没人出声。
墓碑上刻着“勘察工程师庄青,死于2088年9日5日,享年三十岁。”
这类设法未免过分惊悚,但是还是有很多人会往这个方向猜想。
“庄青是最早一批被通过我考核的新人,是一名年青的地质工程师。他很喜好画画,没事情的时候常常在各处写生,他的很多作品还被收录到营地的艺术电子展览馆内。在这里事情八年后,一次洞窟勘察,俄然山顶雪崩,他和别的两名助手被困在洞窟里,三天后,救济队挖出一条通道将他们给救出来。庄青因为冻伤严峻,即便停止了抢救,两天后还是归天了。他死的时候才三十岁,方才评上一级工程师,有一个女友是她的同事,正筹办结婚……谁也没想到,一次简朴的勘察会要了他的命。他是一个典范的代表,工地上像他如许的人,多的是。当真事情,有本身的爱好,没建立太严峻功劳,也不着名,倒是工地不成或缺的一分子。
林旭问完以后,好久都没其别人接着开口。
“为甚么会如许……?”有人忍不住问。
大部分新人都提出了一个题目,而华凌都一一作答,感受她比平时要更有耐烦。
那些墓碑的款式和传统的墓碑很不一样。
“那跟我过来这边……我给你们先容一名我的老朋友。”
华凌点点头,将墨镜重新戴回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