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乃我大唐之幸,应当感到欢畅。”
茶馆中,很多人都在逐字逐句的阐发着林玄真这首诗所表达的意境,越是研讨,便越是感觉这首诗的精美。
陆远归拱手说道。
“冠军侯果然是如陛下所奖饰那般,风华绝代,冠绝天下,年纪轻简便是武神,现在又揭示出才调横溢,诗才惊人。若非亲眼所见,真是难以设想,这天下间竟有如此完美无缺的天赋。”
“真是没看出来啊,冠军侯如此的才调横溢。”
林玄真以为,大家该是划一。
“此诗的上阙,写出了疆场的的豪放激昂,大气澎湃,这下阙也是精美啊。了结君王天下事天下事,博得生前身后名。”
“林玄真的确功劳显赫,但晟王世子毕竟是皇室后辈,冠军侯这么做,实乃狂悖之举。皇室宗亲必不会善罢甘休,只怕就连陛下,这一次都要降罪了。”
“没甚么感受。”
“冠军侯这话倒是让下官无地自容了,犬子学问陋劣,岂敢称才子。冠军侯昨夜两首诗作技惊四座,下官细细研读以后,也是佩服至极。下官已经奖惩犬子禁足思过了。”
“一夜之间,两首诗传遍大街冷巷,这背后是有人推波助澜吧。”
“冠军侯这一手壮词战诗,实在是写得精美绝伦。醉里挑灯看剑,梦回吹角连营,两句便把这疆场氛围描述得恰到好处。”
本来唐国朝堂上是文武相轻,可林玄真揭示出了惊人的诗才,让人不得不平气。
“兵士疆场浴血,披肝沥胆,是保家卫国,也是寻求功名。但是最精美还是最后一句,不幸白骨生,刹时由壮为悲。”
“何尚书,你倒是欢畅了,但有些人可欢畅不起来啊,本日朝堂之上,必起波澜。”
礼部尚书开口道。
朝堂上的这些人,都是第一次见到林玄真,但冠军侯之名,却早已经如雷贯耳了。
卫仲卿提示道。
卫仲卿也算是煞费苦心,林玄真本来军功显赫,却不受文臣待见,但如果他诗才惊人,再坐实了才子之名,那么文臣对他的印象也会大有窜改。
“你小子,向来都是如此。你固然是武神,有见天子不必膜拜的权力,但你也是冠军侯,等会儿到了大殿中,切勿乱来。”
内阁大学士陆文星的爹陆远归看到卫仲卿和林玄真,主动过来打号召。
“不愧是冠军侯啊,也只要经历过疆场,又才高八斗之人,才气写出如许的诗句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