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之前，跟你在一起后，我跟之前的糊口早就一刀两断了。”莫晨枫抬手砸在方向盘上，吓了穆小洣一跳，恶狠狠地问：“来玩会儿？你看不出来那男的想占你便宜吗？喝得醉醺醺的，你有没有一点防备认识？”
凌晨起来，她的头还是很痛，餐厅里传来尚尚的喧华声，以及母亲的唠叨声。温馨的闹腾，穆小洣含笑，伸个懒腰，洗涮用饭。
莫晨枫内心一惊，说不出来是种甚么感受，仿佛被人一脚踹进了冰冷的海水里，无助肉痛又气愤，没有一个女人会问这么笨拙锋利的题目，可恰好穆小洣问。
“这……”母亲无语，跟孩子解释当真困难。
穆小洣懒洋洋地从公司走出来，没精打采的模样，很像冰美人。她坐出去，凉凉地说：“送我回家吧，我不饿，没胃口。”
这晚，穆小洣被莫晨枫哄回了家，扔到了床上。
穆小洣嗯了声，低头喝着菊花茶。
莫晨枫看向钢琴，起成分开，走向聚光灯下的平台。他在长发女孩身边低语了几句，女孩浅笑着站起来，把位置让给了他。
“小洣，不吃啦？”母亲忍不住冲女儿喊道，“这用饭如何跟小猫儿似的，那么少。”
穆小洣刚走出大门，瞥见莫晨枫的车停在街道上。
他踩下油门，车子安稳的行驶在夜空下，他甚么都没说，俄然不想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