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清河晓得林禾天赋极高,便干脆一气呵成,连出四剑,恰是问春、问夏、问秋、问冬。
云清河又道:“冒昧一问,林禾所修习的白火之法共要修炼几处穴位。”
林禾见了心中大惊,心道:现在看了师兄的这招问情,才晓得那封一刃的一招问情充满七情六欲,的确是俗不成耐。而师兄这一招问情却厚德载物,如同长辈普通对本身材贴备至。
林禾心中一惊,心道:是了,我之前傲天决便以修炼道了第三层,厥后修炼“流火决”后,真火比之前还要深厚,看来我能同封一刃走上十招,也不但是仰仗黑煞掌法精美,这流火决的第一层境地竟已远超祥云决的第四层境地。
但是林禾修行的乃是与天下功法完整相反的逆行之法“流火决”,他体内真火的流向本就与世人相反,如此一来,云清风的一道真火反而在林禾体真逆行乱串,伤了林禾的经脉。
“你们如果放我分开,我归去以后,当送你们金币一万、骏马千匹。”女子秀眉微蹙,容颜倾世,却如莲般让人只敢远观。
云清风一掌将林禾长剑击落,按住林禾胸口,一股浩大的真火之力涌了出来。
宁山岳笑道:“我这体内红火一出,包让这小子立马生龙活虎。”
林禾细心观赏半晌,道:“师弟痴顽,还请师兄再教一次。”
本来云清河的一股真火将林禾的白火冲散,流入丹田当中,扰乱了红、绿、蓝三火的运转,力量最强的红火当仁不让,危急之时竟一马抢先,与云清河的那股真火斗了个旗鼓相称。
西山南闻言深思半晌,道:“当真古怪,就算走火入魔,也不至满是真火逆行,并且林师侄本是白火,这一股红火从何而来?”
云清河才回过神来,很久才道:“我再传你四剑。”云清河接剑一舞,那剑便高低翻飞,将云清河周身高低覆盖在剑花当中,真是第五招问水。
话音刚落,林禾忽道:“师兄可否借剑一用?”
哪晓得林禾俄然痛得醒转,惨叫一声,吐出一大口血来,云清河大惊失容,仓猝撤了掌,心道:为何反而减轻了他的伤势。哎呀,莫非是这异火录上的功法与天下功法大大分歧,我这反而是害了他。
西山南略一深思,叹道:“也只要兵行险着了,宁师弟,你先度入一小股真火出来,千万莫要急了。”
云清河伯色大变,忽叹道:“异火录公然名不虚。”
“是你,本来你是与他们一伙的,我还...我还怜悯与你,给你吃的...”女子绝望悔怨的眼神,如同巨石普通击中了林禾的心。
旧事一幕幕闪现在面前,林禾只见那女子纵马绝尘而去,俄然回眸道:
林禾答道:“傲天决共修炼一百零八处穴位。”
如果林禾修行的乃是异火录上的傲天决,那也罢了,天下真火都是由丹田四穴而起,通过经脉流经满身穴道,云清风给他度入真火也并无不当。
宁山岳闻言叹道:“那你说如何是好?这么下去,林师侄满身真火逆行,恐怕是要经脉尽断而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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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清河先是摇了点头,道:“师弟固然天赋异禀,但这介入剑法需求极大的内功修为作为支撑,师弟不过入家世一层境地,恐怕是没法把握,如果强行修炼,只怕会走火入魔。”
这道真火沿着林禾白火的大周天逆行而去,林禾体内的真火奋力反击,但云清风的这股真火多么霸道,转眼变将林禾体内的真火压得节节败退,只沿着大周天转了一圈,已将林禾体内白火纷繁击散,如此一来林禾这个小周天竟是经脉受损,再无半点真火之力,几近与废人无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