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禾仓猝奔到宁儿身边,方才替她解了穴道,只觉怀中一暖,宁儿已扑倒怀里,哽咽道:“我还觉得再也见不到林大哥了。”
林禾见宁儿躺在地上,心中焦心,喝道:“废话少说,要战便战。”说完一掌向邓妙才击去,邓妙才面含浅笑,不躲不让举掌迎去,二人对了一掌,林禾只觉一股巨力传来,不由得连连退了七八步才停了下来,只觉手臂酸麻,内息不顺,仓猝运起真火之力调和,心道:这厮好大力量,莫非是红色火?
忽听得一名黑衣人冷冷道:“你们几个不成器的东西,竟然去做那偷鸡摸狗的活动,还折了两人,现在打草惊蛇,恐怕坏了大事,你们该当何罪?”
与林禾同来的那大汉也跳将出来,骂道:“贼人休要放肆,看俺一剑一个。”
邓妙才浑身出现红色火焰,一剑向冬瓜刺去,冬瓜荡开来剑,邓妙才接着一掌击出,冬瓜来不及收剑,只得举掌相迎,二人对了一掌,都是退了几步。
冬瓜奇道:“倒有几分门道。”说完连连出剑,转眼二人便拆了数招,每一剑皆是仰仗力量硬撼,林禾越看越惊,心道:如果硬挡,这二人的重剑恐怕我一剑也挡不住。
林禾仓猝拉住冬瓜,道:“豪杰不要再追,那两人短长得紧。”
林禾苦笑道:“但是现在连贼人在那里都不晓得。”
林禾不由得有些奇特,问道:“豪杰可曾看到三个黑衣大家掳走一名女子路过?”
林禾见了又喜又气,恨不得跳出去杀了世人,救出宁儿,但又发明此中几人目光晶润有神,体格均匀结实,定是修炼真火之人,便按捺住肝火,心道:此事只宜智取,不宜力敌。
那大汉听了笑道:“这个不难。”
那三名黑衣人仓猝捡了手臂,连爬带滚地走了。
林禾听了惊道:“他们往那里去了?”
想到此处,林禾表示那大汉低下身子,二人谨慎翼翼地潜到一颗巨石以后。
林禾听了皱了皱眉,心道:此人又是挖井,又和狗称兄道弟,莫不是个傻子,宁儿现在存亡不明,可别被他迟误了救人的机遇。
冬瓜每攻一剑,邓妙才便退后一步,林禾看得逼真,心道:这把巨剑当真合适冬瓜这般大汉,那邓妙才便是吃了这兵器的亏了。
那大汉这才闻声,站起家来,道:“没瞥见俺在挖井取水喝吗?”
林禾这才看清二人面孔,只见那统领生得豹头环眼,腰间挂着一柄短刀。统领身边一人四肢苗条,脸长眼小,留着长须,腰间悬着一柄长剑。
林禾听了心中一惊:冬瓜修为如此之高,他师父还感觉他痴顽,并且只是一根指头一弹,就把他弹得翻了几个跟头,实在了得。不由得问道:“敢问冬瓜兄徒弟贵姓大名?”
那大汉听了怒道:“竟然有贼报酬非作歹,你放心,等我们追上去,我一剑一个,把他们全数杀了。”
林禾取了腰间水袋,扔给那么大汉,问道:“可曾见了三个黑衣人带着一名女子?”
那统领冷冷道:“绕你们一条狗命,如果今后再有闪失,决计不饶。”
冬瓜仓猝摆手道:“那里那里。”
三名黑衣人仓猝俯在地上,告饶道:“统领饶命,这都是王麻子的主张,不关小人们的事呀。”
又闻得一名黑衣人道:“还不快退下。”
林禾听了又惊又喜,停下脚步问道:“你有体例?”
荆无影又担忧二弟伤势,便喊道:“我们走!”说完携了邓妙才,迅疾地沿着山路走了,剩下众小喽啰见二位首级走了,那里还敢留着,也纷繁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