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不是,”杨天干笑说着,看向一新说,“一新,这个玩具是谁给你的?”
“额......”杨天缓缓展开眼睛,一张熟谙的脸俄然呈现,他摇了摇有点晕乎的脑袋,定睛说,“文芽,这两天我放假,两天后我要出差一个礼拜。”
一新的幼儿园是间隔小区只要五百米摆布的向日葵幼儿园。
(不成描述......)
“好好,那你先把小器放好,你总不能拿着小器用饭吧!”文芽一把拿过银色圆球,放在茶几上说道。
“哦~”杨天渐渐站起,脚步有些虚飘地走向洗手间。
咔哒......
“放假,出差?――先别管那些,一大早就喝酒,哭去洗洗脸。另有今晚你不能喝酒了。”文芽像是迷惑,随后收起啤酒罐说。
杨天恰好走出去,点头轻笑,这就是所谓的一物降一物,每个孩子都会惊骇,却有喜好母亲,这仿佛是人类亘古的定律。
杨天当真看了下银色圆球,感受上只是一个浅显的圆球,要说有甚么奇特,就是太浅显了。
“甚么都行。”杨天走到厨房。
滚滚滚~
.........
“老公,你午餐要吃甚么吗?”文芽的声音从厨房出来。
还未进家门,就已经能闻到飘出的饭菜香味。
洗把脸,镜子中的杨天脸上写着的是不甘。辛苦为公司事情数载,被人靠着干系踢走,谁会甘心。
落日打在他与一新的背影上,一大一小的影子冷静的跟从着它们的仆人,走在回家的路上。
一新固然还想抵挡,何如儿子的小臂膀,毕竟掰不过老妈的大粗腿。
一种名为野性的东西俄然在杨天心中冉冉升起,他判定关上厨房拉门,毛玻璃的拉门掩蔽住了厨房的风景。
文芽一进家门就见杨天躺在沙发上。茶几上还放着一罐空啤酒。电视机也没有关,播放着无聊的综艺节目。
“那种是哪种?”一新一脸茫然地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