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到了东市酒楼的时候,卢珞已经等在那边。
两虎争斗,定是两败俱伤。
凌青菀也跟着哭。
“石官人明天跟我说了很多事。”卢珞对凌青菀道,“九娘,你今后就不要走了,留在太原府吧。哥哥畴前没有照顾好你,今后......”
凌青菀微愣。
“建平一年,娘忌辰的时候,哥哥喝了很多酒,喝醉了就哭了,还把酒坛砸了。我和嫂子站在中间,有点惊骇。
“别说了!”卢珞终究转过脸,打断了凌青菀的话。
她晓得卢珞曲解了她的意义。
第二天,还是个阴沉的气候。
他拉住凌青菀的手,又撇过甚去,胡乱将眼泪擦去。他的震惊都被哀痛讳饰,半晌他都没有说话。
“九娘,我们如何办?”卢珞问凌青菀,“可要哥哥带兵杀到京里,将那毒后击杀?”
凌青菀摇点头。
他满面泪痕,一把抓住了凌青菀的手,半晌才哽咽着说:“九娘!”
“哥哥,这是姐姐随身带着的东西,我交给你保管。等事成以后,我们京里汇合,你再给我。”凌青菀道。
我的头上一个很大的口儿,王七郎还用羊肠替我缝起来,疼得钻心,当时哥哥坐在中间哭了......”
卢珃归天以后,卢氏在朝的官员,好几位因为一些事被丢官罢免的。
景氏就有点担忧她,陪着她到后半夜才睡。
事情败露以后被诛,本来也是稀松平常之事,宦海总有起伏。
卢珞听罢,并没有暴露惊奇之色。
再次相见,卢珞仍有几分陌生感。饶是如此,他仍能将凌青菀的面庞和卢玉的面庞对比起来。
凌青菀点点头。
“你如何又哭了?”景氏非常心疼。
“菀儿,你是那里不舒畅么?”景氏问她。
现在看来,他们是想得太简朴了。
“哥哥,我现在是景家的亲戚,就是刺史府景家。我先回景家去,免得家里人担忧。等明天有空,我再来找你。”凌青菀道。
但是,最后我和姐姐都没有留下来陪你,哥哥必然很悲伤吧?”
“景家?”卢珞反问。
亲人对卢珞相称首要。
凌青菀走后,石庭又和卢珞闲谈很久。他们谈了甚么,凌青菀不晓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