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我来中原已有两个多月,大大小小的县城我也去过很多。遗憾的是,一个像样的敌手都没见到过,你们中原的习武之人,竟是一些徒有虚表的废料。”说完,他转过身谛视着一脸气愤的化之林。
沈临风俄然双眼圆睁,他仿佛已经晓得面前的这个高个大汉是谁了。
“你瞎了吗?小爷已在此恭候你多时了!”
“这位公子,我劝你今后别再搞甚么乱七八糟的榜令了。的确就是丢人现眼!哈哈……”
“啊?乌兰人?”
哈达满面喜色。一只手已经偷偷摸向了后腰的开山斧。
哈达此时被五人围的水泄不通,但他毫无怯意。两把百斤重的开山斧被他舞的虎虎生风,四周的人只要想靠近偷袭,都会被这沉重的斧身逼的连连后退。
一名剑客俄然绕至哈达身后,冷不丁的一剑刺出。剑尖将至,要看便要将其穿背而过。
化之林还是坐在石椅上,而沈临风却不知在何时站在了水台中心。
哈达正欲开口,却被沈临风抢先道:“你不承认也罢,那我来问你……陇锦县的比武招亲你可有插手?”
“有!”
“让你们这些中原人都见地见地我们的短长!”
“别觉得我不晓得你们乌兰国使得甚么战略。如果光亮正大的开战,我们天朝马队的铁蹄必将会踏平你们乌兰的地盘。”
化之林想到此处不由的点头苦笑。恐怕到时候,全中原的武林人士都会恨透了他。
剑客心中大惊,向后猛退了两步。固然如此,锋利的斧刃还是将他身穿的棉衣割出了一条长长的口儿。
“他们如何到这来了?”
哈达脸上的笑意更浓。
“可有脱手?”
沈临风低头清咳了两声。
“哈达,乌兰魔宗!”
“唉……这下真是丢人丢大发了!”
水台两侧的城民皆都群情纷繁,此中大多数都是因为输给乌兰人而烦恼不已。
哈达一听顿时来了兴趣,迈出去的脚也从石阶上收了返来。
化之林看着空中上横七竖八的江湖人士,他的内心羞愤难当。本日如果是一个中原的武林妙手将在坐的统统人全都败北,那他必然会叮咛部下摆酒设席好好的庆贺一番。
剑尖直抵哈达后心。但奇特的是,就算他再如何用力也刺不进半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