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行衍纱布和消毒棉一块一块的换，帮她止血，好半天，都没能止住。
向歌眉皱紧，死死闭着眼。
“总之看上去就是完整不像个大夫？”
向歌眨眨眼，没眨动，又转了转头，半边脑袋有点麻。
“……”
周行衍才反应过来。
梁盛西走在她中间，闻声了，笑了笑：“何止辛苦啊，的确不是人干的活儿，又伤害，吃力不奉迎，下了手术胳膊腿都是软的，熬的人头发一把一把的掉，黑眼圈比双眼皮还宽，碰到激进一点的患者家眷，那他主治大夫真的惨死了。”
少年一怔，直直看着她的眼睛。
向歌看了他一眼，抬手去摸而后的伤口，被周行衍一把抓停止段禁止，
周行衍坐在中间，听到响动，转过来看她。
此次和前次不太一样，她耳后的伤口极深，长长的蜿蜒下来，像是被甚么利器划透，边沿微微外翻，殷红的血不要钱似的流。
“你手脏，别碰。”
梁盛西看了一眼中间翘着腿坐着看戏似的女人，美意隐晦的提示道：“要不然明天我们串个班？。”
他抿着唇沉默了一会儿，尽量帮她擦掉了伤口四周的血迹，用纱布绷带先做了简朴的应急包扎，然后翻出本身的大衣，递给她。
向歌和他并排坐在后座，车子开出去一段，她开端有点困，迷含混糊地靠在出租车椅背上，头低垂，拉动到而后受伤的皮肤，疼得钻心。
她抬眼睫应了一声。
她还是点头，不管他如何说，都不肯去病院。
向歌眼睫抬了抬。
“病院会实名，还会打电话告诉家长，不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