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安叔冷哼一声,也懒得给她解释,毕竟现在有姚老在场,要解释也轮不着他,更何况他也不想与夏侯家的人过量胶葛,“没甚么意义,看在你幼年无知的份上,我们也懒得和你计算,但如果想对我们九河村倒霉,恐怕凭你这个小女人,还真一定是我们大师伙的敌手。”
哦?他如何晓得?大牛这家伙公然是不靠谱,估计他和夏侯霜的事情,早就和这老头说过了,不过大牛能帮他们坦白夏侯霜是夏侯家之人这件事,还真有些出乎苏安的预感。
“小女人家家的!你懂甚么?”安叔捏拳,他们心中的痛,只要他们本身明白,外人如何会懂?“这村庄可不是你们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处所,难不成这些事,你夏侯家的长辈没有同你说过吗?”
苏安看得清楚,姚老伸开的衣衿之下有多处伤痕,更有几处大抵是积伤颇重,就连皮肉都有些腐臭,看模样,的确已是光阴无多。
姚老放动手,广大的衣袍刹时便又讳饰住了他的伤口,如果姚老不给苏安看,苏安还真不晓得这老头身上竟然有这么重的伤,现在早已是强弩之末,之前对拓跋元成脱手,恐怕也是为了震一震拓跋家的气势,好拖一些时候。
“你说的没错……”姚老点头,这句话算是承认了苏安方才所说,”这禁制的确是与外界隔绝,一旦出去,就休想再出去,除非能将这禁制破开,你也看到了,这村庄里现在只剩下了一些老弱病残和孩童,他们想分开……也情有可原。”
“你们这破处统统甚么好?现在你们本身都不想持续待在这里了。”夏侯霜听了这话就想笑,且非论夏侯家是看上了这村庄的甚么好,现在就连他们本身村庄里的人都不想待了,更何况是别人。
村民们得知夏侯霜是夏侯家的人以后,态度也大变模样,此时都没有好神采,夏侯家现在是他们九河村的死敌,现在大敌当前,他们没有对夏侯霜脱手已经算是仁至义尽了。
听了苏安的话,夏侯霜如若明悟,终因而抓到了重点,他们带我和苏安来此,为的也是分开这村庄,难不成分开此地的通道,就在这洞窟深处?
“正理?如果我猜的没错,这村庄当中的禁制,恐怕早已将外界隔绝,你们如果出去,恐怕就再也进不来了,又如何会是正理?”苏安活动了一动手脚,才舒畅了很多,“只是我不明白,如此强大的禁制,应当早已施下障眼之法才是,又如何会沦落到被夏侯家和拓跋家盯上的境地?”
“这……”九河村的村民们面面相觑,苏安的话不无事理,他们如果分开了九河村,还算得上是九河村的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