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烟娘子伸手兰花指拢了下耳旁碎发,闻言媚声笑道:“倒是不知公子也是用毒的里手,奴家真想尝尝公子的手腕!”
水中月此时内心憋了一口气,明显江南那二人晓得这女子的短长,却不出言提示,害的他的人均中了毒,这笔账天然要在五烟娘子身上找回。他屏息凝神,目睹女子手指抓到,他抬脚一挑,一张长凳迎着五烟娘子手臂砸去。
水中月反应极快,一把扯住柳镜花,将她推到大开的窗边,这厢,二楼上来不及退得诸人只觉奇香入鼻,心肺剧痛,口鼻之间渐渐溢出血来。
水中月矜持身份,并不想亲身脱手,这时走到窗前桌旁坐下,嘲笑道:“好大的口气!”
淡褐衣衫的青年恰是当今的天宇阁阁主水中月,别的一人是越州金家少主金寒钟,那少女倒是水中月的表妹柳镜花。
三个青年皆饶有兴趣的瞧着这一幕,谁都不筹算禁止,桌旁的黑衣女子俄然右腕一伸,一双竹筷架住少女手腕,顺手一挑,少女手腕一麻,“啊!”地一声,金簪脱手掉落地上。
一看之下,世人却都熟谙,此人恰是跟着大燕官员过来的某个朝廷大员的儿子。
五烟娘子与黑衣女子并肩而立,水中月眸中现出一抹阴狠之色:“拿解药来!让你死个痛快!”
黑衣女子共同极好,她一语未毕,黑衣女子身形已经闪到另一扇窗前,一掌击碎窗子,转头见水中月自师姐身后又是一掌击来,手腕一抖,三枚回风柳叶刀激射而出。
少女恶狠狠盯了她一眼,抬手拔下头上金簪,对着红衣女子美艳的面庞便划了下去:“本女人平生最恨勾引男人的贱人!”
这淡黄色烟雾,名为“五毒瘟黄烟”,死在毒烟之下的人不知凡几,水中月晓得短长,心头一凛,屏着气味,身形疾动,闪身避过毒烟的范围,反身对着五烟娘子腰侧便是一掌,掌风阴寒,五烟娘子一试便知本身内力不如此人,此处又是人家地盘,她媚目一眨,扬声叫道:“师妹,我们来日再来领教这位公子的高招!”
清风酒楼跑堂的均是有武功在身,固然顾忌五烟娘子身上有毒,内心却没将二女放在眼里,当下,有两人拔刀在手,一人横刀拦住黑衣女子,另一人向五烟娘子头顶举刀就劈。
“这两个女子究竟是何来源?二位仿佛都晓得她的毒烟短长!”
黑衣女子一甩手,手里竹筷当胸向那男人袭来,那男人手中短刀摆布连拍,竹筷落空。黑衣女子手按桌面,飞身而起,一脚劈面踢到,男人举刀上撩,反手横砍,二人缠斗起来。
水中月喝道:“还不退下!”说罢,自怀中拿出一玉瓶来,扔向比来的一人。这是他身上常带的解毒丹。有效没用,先吃下再说。
花前月哈哈一笑:“那里那里!水兄不是将她们逼走了吗?料她们也不敢再来拆台,城主那边,有我等解释,是这小子该死,也怪不到水兄头上!”
水中月被她一阻,五烟娘子与黑衣女子已是飞身出了清风楼,极快地消逝在了街头。
清风酒楼的客人在一刹时下了楼,这个热烈还是不看为好!
五烟娘子这名号水中月还真没听过,可花金二人出身江南,自是晓得五烟娘子其人。
红衣女子被封了软麻穴,娇躯一软,便跌了下去。饶是如此,她颠仆的姿式也让人血脉喷张。
“二位是在看我的笑话?”水中月内心极度不爽,这两个女人滑不溜手,没抓到不说,还折了自家面子,最可爱的是这二人向来到尾都只作壁上观,实在可爱。
另一边,五烟娘子目睹刀光明灭,却不慌不忙将身一拧,红色衣裙旋出一道风来,一股香气跟着她回眸一笑间敏捷满盈了二楼,与此同时,花金二人屏住呼吸,向窗边疾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