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德帝身上只胡乱裹了件里衣,内侍早不知跑到了那里。
萧琨微微一笑,“不敢!只请父皇退位,传位于我!您可安享暮年!”
但是现在,面对着冰冷的长刀剑戟,闻着殿中的血腥气,美人惨白着脸缩进锦被中,抖如筛糠。
话未落,萧琨侧头表示,一旁的侍卫健步上前,一把自床上锦被中薅起那美人,利落地横刀抹了那美人脖子,将她的尖叫堵在喉咙处,手上再一用力,一颗血淋淋的美人头便被他提在崇德帝面前。
“你们走吧!如玉,照顾好墨儿!”
“世子再三的往外闯,庆王府是想造反不成?”
老管家上前死死抱住他,恰在这时,有仆人跑来喊道:“世子,王爷醒了!”
崇德帝肥胖的身材颤颤地颤栗着从龙床上起家,龙床之上另有一个娇媚的**美人。
此时,庆王府外,一队铁甲军趁着夜色包抄了王府,头领带着人大踏步往府中闯来。
“父王,墨儿没用,连府门都出不去!”
朝臣们一阵大乱,正乱着,萧琨身边有一将士凑过来,低声道:“主子,庆王已被部属困住,三皇子得了都城的动静,正在从京畿大营往回赶,部属派了人反对,只恐拦不住他!”
明光殿上,铺着金色长毯的空中上流淌着猩红的血液,渗入长毯,浸成了暗红色。
崇德帝另有些含混,仿佛不敢置信,他的儿子这么快就能打败禁军,特别是当他看到倒拖着尚在滴血的长剑的废太子萧琨时,他更是睁大了眼。
崇德帝错愕的模样媚谄了萧琨,这老东西平日总端着肥胖的身材高高在上的发号施令,本日灭了刘大人三族,明日杀了劝谏他伐梁的谏官。萧琨目光冰冷,森然一笑。
庆王在老婆女儿悲戚的哭声中缓缓睁眼,只感觉心口疼得短长,他勉强抬了抬手,低声道:“别哭了!”
小儿子萧景墨见他娘跟姐姐慌得只晓得哭了,他倒是平静,小脸一肃,回身便往外跑,他要去给父王请大夫。
一时候,朝堂之上民气浮动,风起云涌。
他微微闭着双眸,脑筋飞转,这时,只听萧景墨飞奔入内。
侍卫们不为所动,管家亦低声下气求了半天,侍卫们烦了,扯着二人手臂,扔回院中,重又关上大门。
那些人像扔甚么脏东西普通将他们主仆二人丢在地上,萧景墨又惊又恨,此时的小少年才惊觉自家已沦落到了这番境地,想到人事不省的父王,他咬了咬牙,重又上前,却被守在门口的侍卫推搡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