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七睁大眼睛,不成思议地说道:“大师不是说在菩殊寺修行么,这些事倒应当比小人更加清楚吧!”
“不好说?”般若宝塔道。
先到得了呲比达城,她此前来过的,并不陌生。但因为产生了无间天国攻山的事情,城中非常扰攘,加上没人认得她,就被城中侍卫当作浅显人族给拘了,关在了治安司的大牢当中。
般若宝塔出身柳林禅院,走到那里都被奉若神明,被当作暖床丫环,还是头一遭。她有些哭笑不得,俄然不知如何的就脱出了手铐脚镣,抓了链子的一头。
庄七听她把“暖床”说的一本端庄,想笑又不敢笑,现在想到,若她是妖怪,又怎会被关在那戍守松弛的大牢,心神便宁定下来,道:“你这施主施主的,听来好似真不是甚么妖怪。”
“这女人乍看姿色平淡,但身上却有一股子奇特的神韵,看了又想再看,真是奇也怪哉,戋戋四百两罢了,给他便是,二千两卖回人界,应当是没题目的。”
般若宝塔悄悄地叹了口气,闭上眼睛不再言语。
庄七听了,拍着胸脯包管道:“小人定当替宝塔大师查出阿谁仆从的来源。”
般若宝塔道:“我本在菩殊寺修行,只因言语不通,觉得我是甚么贼人,就被关住了。此番还要多谢施主救我出来。”
却说这庄七,越看般若宝塔越感觉此女不凡,心中有些发痒,预备带归去本身先体验一番。当下将天玄石托付,让狱卒翻开牢门。他就取出特制手铐脚镣,去锁般若宝塔。
他身后跟着狱卒,指了指般若宝塔,“哇啊呜啊”的说了些甚么。
般若宝塔不很体贴,只道:“大师不敢当,施主唤我一声宝塔便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