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正卿看上去是个边幅寂静的中年人,此时薄眉微挑,在别的一名长老开口之前,先一步问道:“事情颠末我已经明白,贵派遭受如此不幸,敝宗深感遗憾,只是不晓得诸位意欲何为?”
殿内一片鼓噪,玉澜派世人同仇敌忾,在他们看来,紫冥、太阴二派的修士现在咄咄逼人,看似是为宗门死伤之人讨个公道,实则是想要借此次机遇侵犯本来属于玉澜派的洞天福地,以及上面的天材地宝以及灵草,若非当初的老祖宗心软放行,他们又岂有本日盛气凌人找上门来的机遇,褚长老说的不错,数百年前放这两宗入不老山就是在引狼入室。
过了一日,紫冥、太阴二派便气势汹汹的找上门来。
紫冥派的神台境长老就站在掌门弟子的身后,眯起眼睛,冷冷道:“褚长老这话可就有失公允了,我派掌门命他前来,他的话天然代表掌门的意义。”
褚长老听到这里那里不晓得对方的意义,勃然大怒,叱道:“黄毛小儿,长辈说话岂有你插嘴的事理!”
赵封这时轻飘飘补了一句:“莫非贵派自矜真仙一脉三千年大宗,便能够霸道到连我派唐掌门都不放在眼里了?”
褚长老瞋目而视,倒是没有想到这赵封不但天赋一绝,口齿更是当仁不让。
刘正卿冷静看着门下后辈与找上来的二派言辞狠恶的对峙,想了一会儿,终究摆了摆手,表示世人停歇下来,待到统统人都望向他时,他缓缓说道:“此事牵涉严峻,还是等重云子掌门返来以后再由他做决计吧。诸位先请回,至于苏卓和南宫雨柔,在掌门返来之前我会让他们俩一向都待在宗门里,哪都不去,你们看如许措置如何?”
刘正卿轻声问道:“你究竟想说甚么?”
褚长老眉头皱成了川字,寂静不语,固然平静,但一时也拿不出主张,倒是刘长老神采安静很多,负手站在那边便如定海神针普通,不为两派的瀚海怒涛所动。
不老山三派之间固然常有摩擦,但是也相安无事了数百载光阴,现在终究见了血,天然不会是小事,并且这还与云泽修士闻之色变的魔修有关,令此事更加扑朔迷离的同时,也令此事显得愈发局势严峻。
玉澜派众弟子看到二派之人分开,纷繁上前谏言,大略都是指责紫冥、太阴的气势放肆、用心不正,保护自家的两个掌门弟子,这时候便是常日有些私怨也不会在这时趁机落井下石。
赵封目光中寒芒一闪,在他看来这褚老儿不过是倚老卖老的东西,再给他二十几年时候,这个老东西决然不敢如此对他,现在他只是微微扯了扯嘴角,寂静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