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震放在桌上的拳头一握:“算了?”
云倚风脚下一闪,乌黑衣摆自他身侧堪堪掠过,单手顺势往少年肩头一敲,江凌晨只觉手臂一麻,不由自主便踉跄两步,剑也“当啷”掉落在地。
“我怕甚么?”黑衣人放下茶杯,故作迷惑,“这件事不是四少爷做的吗?与你我又有甚么干系呢?”
院中沉寂,云倚风哈腰将剑捡起来:“九少爷若想学,方才那招叫‘青云羡鸟’。”
江南震冷冷提示:“别忘了,另有大哥遇袭一事,也在等着新任掌门去查,你就不怕――”
江小九伸手:“先将解药给我!”
江南震问:“那现在要如何?”
据嬷嬷所言,那把琴不是从外头买来的,而是很多年前,有位客人遗落在客房中的。卖力打扫的杂役便将其抬到了雅乐居暂放,没曾想,一放就是十几二十年。
当然,为了表示歉意,不管有没有效吧,云倚风还是经心遴选了很多礼品,亲身前去苍松堂“探病”。江南震卧床不见客,连帐子都没掀起来,只要夫人不咸不淡应了两句,连一杯隔夜茶水都没奉上,就叮咛管家将人“请”出了大门。
云倚风笑容驯良:“立标致姐姐?”
直到第三天方才等来一个动静,说是江五爷恶疾复发,卧床不起,一时半晌估计没法接任掌门了。城中顿时大家哗然,不知情的,暗自嘀咕这江家掌门的位置是不是被人下了谩骂,如何谁靠近谁不利,走火入魔了一个,被关进水牢的一个,现在又多了一个恶疾复发。而动静通达的,反应敏捷的,已经连贺礼都重新备好一份,筹办捆上道贺的红绸缎送往烟月纱了。
身后一片猖獗狗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