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说着,他提起手中长剑横于身前,就见这把陪他在南河谷几番厮杀的长剑已然是伤痕累累,不但剑身上多了很多裂纹,两边剑锋更是缺口无数,这当中一部分是多番厮杀之下长剑所受创伤,但更多的倒是之前与阎生一战时,为了破开蛇盘绞而形成的。
“等等吧,之火线勃敖退走,我见那名送我来此的侍女急冲冲的拜别,或许很快就会有动静传来了。”
“此人名叫‘邓秣陵’,是横水城中很有些名誉的散人玩家,听闻他之前气力平平,在横水城干些坑蒙诱骗的事情,厥后倒是偶然中获得了一名前人的传承,由此气力突飞大进。
只是二人联手之下竟是能迫退蕴胎期妙手,王延和夏河不由相视一眼,继而同时哈哈大笑起来,极是畅快。
目睹如此,夏河一声长啸道:“大兄说得好,即使你方勃敖是蕴胎期武者又如何?我兄弟二人照斩不误!”
......
“三公子快请品藏,此茶取极品的太岳清茶嫩尖,又配以我小镜山独占的山泉,加上老夫以独门伎俩经心烹制,当年老城主都是赞不断口的。”
闻声恨天刀所问,令狐丘一五一十的道:“刚才门下弟子来禀,那鬼面剑煞入住画眉园时被泰安门的阎生挑衅,此人当真杀性极大,一言分歧就是拔剑相向,最后竟是杀跑了阎生,而期间另有一人曾与阎生联手对于鬼面剑煞,却终究被鬼面剑煞一剑穿喉。”
不待夏河答复,王延提起长剑遥遥一指道:“我不知你与夏河之前有甚么商定,但你刚才既向我脱手偷袭,莫非就筹办这般等闲告终?我刀剑双煞昔日既斩得了魏晓峰,本日又何妨联手再斩你一个方勃敖?!”
恨天刀倒是不答,只是奥秘的笑了笑,道:“令狐兄将之请来便知。”
“良策倒无,不过想要搞清楚鬼面剑煞到底是甚么心机,令狐兄将之请来一问便可。”
夏河一番话说得斩钉截铁,王延也由此晓得身前之人便是颜玉儿的远方侄儿方勃敖,却不想此人看面相已然有四十岁高低,竟还顶着个舅少爷的身份,对着年事相若乃至比他更小的颜玉儿叫做姑姑,怪不得两人会有轻易之事。
方勃敖恨恨的留下这番话,便是横空而去,随后几个起落就出了画眉园,很快便不见踪迹,此人毕竟是蕴胎期妙手,一身腾空飞渡的轻功更是高出王延和夏河很多,两人追之不及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此人拜别。
听得夏河如此说,王延也不再在这话题上胶葛,二人合作日久,各自交谊心中都明白,故而话锋一转道:“那阎生是何来头?另有此人又是个甚么身份,为何被我击杀会引得方勃敖脱手?”
高斯言听到这话对王延的兴趣不降反升,只是不待他再问,恨天刀看着令狐丘,道:“令狐兄,若只是争锋相斗之事想必你不会如此奇特,还是说说此事中间的干系吧。”
方勃敖没想到王延和夏河如此不讲事理,一言分歧说战便战,并且两人战意惊人,刀剑神意交呼应和,竟是模糊让他生出不安之感。有感于此,方勃敖目光明灭之间,不睬王延的长剑,脚下连踏便是身形爆退,一下倒飞出屋顶,继而腾空一个转圜,便是踏空而走。
只是刚才门下弟子所报动静提到,这鬼面剑煞斩杀之人名为‘邓秣陵’,乃是横水城内一个臭名昭著的恶棍,此人此番前来是受方勃敖那厮所邀,较着不怀美意,提及来应与刀剑双煞是一伙的,可就如许被鬼面剑煞给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