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面男人满眼的难以置信之色,嘴唇爬动之间,身材倒是朝下直坠,砸破屋顶瓦片后便是坠入配房以内再不成见。
只是这来人修为比王延高出很多,这一腿来势极速,不待王延剑势展开,其脚尖蓦地间寸进分毫,竟是一下点在那道寒光之上,剑影顿时分离,长剑剑身狠恶震颤,此人失势不饶人,一腿回缩另一腿倒是朝着王延肋间扫去。
“兄台剑法高超,鄙人实在想领教一二,见笑了。”
玉面男人忍不住脚下一点,朝着王延落身下去的洞穴靠近了些,可就在这时,那昂藏大汉目中肝火尽皆消逝,紧跟着一声高喝。
不过就在此时,一道刀鸣从不远处传来,紧跟着一抹刀光今先人身后冲天而起,来势极速直斩厥后背。
王延想也不想,手腕转圜之间,剑影四散而出,当中一道寒光更是直直削向此人膝盖处。
跟着话音传来,却见一道人影自劈面那栋两层小楼中激射而出,横空踏步之间,数十米间隔一卷而过,只看如此轻功便知此人绝非通脉期武者,但是王延面对警告倒是充耳不闻,长剑一震,剑影未散,一点寒光倒是自中一击而出,那玉面男人尚未看清真正剑锋在那边,咽喉倒是一凉,紧跟着飞身而起的王延在此人身上连踏两脚,整小我一个翻滚便朝着屋顶上落去。
但是面对蕴胎期妙手的肝火,王延倒是冷冷的道:“江湖争斗,既然脱手了当然要做好受伤乃至死亡的筹办,如果连这都不明白,即使修为再高也不过是废料一个!”
玉面男人万没想到前一刻还肝火冲天誓杀王延的昂藏大汉阎生竟会俄然走掉,并且走的如此干脆,他不明白这中间产生了何事,但下一瞬,此人神采突变,脚下一踏便欲飞身爆退。
话音未落,此人双脚连踏,整小我从半空中激射而过,眨眼以后便飞身至王延身侧数米之处,不待王延落身屋顶站定,此人身形腾空一个回旋,右腿带着裂空之势朝着王延就是兜头扫去。
玉面男人这一手很有些暴雨梨花之意,但是只见剑影变幻之间,‘叮叮’的碰撞声接连响起,不过呼吸之间,玉面男人打出的暗器尽数被震开,那数道剑影分毫不慢的朝着玉面男人身上袭去。
江湖中人追名逐利,有人乃至把名声看的比命还重,昂藏大汉被王延额前留字,即使幸运逃过性命,心中倒是没有半分害怕,反倒肝火如织,只将性命泼出去也要洗刷热诚!
王延见此目光一凝,他晓得这昂藏大汉是要行冒死打法,欺身于前便是要在奇险当中觅一线胜机,而此人硬功不弱,近身订交王延自发没有半分上风,哪肯让其等闲近身,便是脚下连点欲要飘身后退,却不想耳边传来‘咄咄咄’的破空声,那玉面男人再度脱手,三枚彻骨钉破空而来。
踏踏!
“呔!”
玉面男人瞪着一双眼睛,双手捂着喉咙,鲜血透过指间裂缝不住的往外排泄。
昂藏大汉一阵痛呼,继而目中肝火更炽,左脚一抬就欲运劲踏碎瓦片追将下去,而他口中更是恨恨的道:“老子要将你...”
昂藏大汉倒是一声轻咤,手中三节棍被绞断一节,残剩两节一节持于手中,另一节倒是如暴风倾泻开来,在头顶处舞的是密不通风。只听‘叮叮’声响,王延一剑无功,而此人竟也会提纵术,两脚腾空连踏便是一跃上了房顶,不等王延变招,其便是纵身急进,抡圆了的双节棍开道,朝着王延便是欺身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