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罗成,你究竟是何人?!”
“死!”
“谨慎!”
罗成没想到王延会以此诘问本身,眼中当即闪过一抹慌乱之色,不过他很快袒护住,继而喝道:“一派胡言。”
只是王延却不接招,脚下急点,整小我便是抽身爆退,那罗成一剑斩空,落身于地后,怒道:“你既扬言要和我一决存亡,怎又像只老鼠般躲躲藏藏,如此行动须不当男儿。”
恨天刀这番话刚一说完,被王延滋扰得不堪其烦的罗成终因而忍不住,一声暴喝之下,整小我竟是腾空而起,朝着王延便是兜头一剑斩下。
......
“何意?你我比武至此也稀有十个回合,可从开端到现在你手中那把大剑用的尽是劈,砍,抹,斩的刀法路数,而剑法的刺,撩,崩,点却一样也无。试问,罗成是自幼就跟在令狐掌门身边修炼剑法,对剑的根本用法可谓是深切骨髓,即便是换了大剑,又怎会一味的将之当作大刀来用?
王延一声暴喝,立即将满身力量灌注于落沙之上,转眼以后,就见大剑剑身上被洞出个鸡蛋大小的洞穴,就在剑刃碎片四散之间,落沙从中一穿而过。
叮...
不过王延这一剑也并非没有收成,只见两剑相击之处,落沙连一道白痕也无,但大剑的剑刃上倒是崩出了一个门牙大小的缺口,名剑之利在这一剑之下尽显无疑。
听得王延这番话,罗成眼睛一眯,道:“你此话何意?”
暴喝声尚未落定,就见一道刀气横空而过,卷起阵阵空爆之音就是朝着那崛起之人直直斩去,这自是恨天刀脱手了。
王延心下嘲笑,不待大剑近前,脚下几个错步之间,身形便是绕至罗成另一侧,在避开大剑的同时,手中落沙又是如流星般击出。
王延自是不会答复,趁着其说话的当头,八卦游身步用将出来,身形闪到罗成右边,手中长剑便是侧击而出,剑锋直指其肋部。
“呔!”
而你如果说本身消逝的几年间改修了其他武功,却为何又要用剑?岂不是欲盖弥彰!
落沙还是轻触既回,可剑锋却点在了之前一样的位置上,罗成不解王延究竟是何企图,但他被王延当作柱子般绕来绕去袭扰的这类打法弄得非常恼火,只觉空有一身力量却用不出来。
王延没想那么多,他只晓得要将名剑落沙据为己有,这罗成绩是他必杀之人,自从觉醒以来,王延从未有一刻出剑如此果断,今次方才是真正的剑出无回。
或成炮灰,或成妖孽。
罗成如此用剑的路数让王延既觉熟谙又感奇特,而此人一样力量惊人,绕指柔虽能冲销力道,但对内力耗损不小,故而王延自是用出了当初对于王莫成的游斗之法。
唰!
剑光横空而过,速率快的肉眼难以捕获,只是那罗成倒是冷冷一笑,面对斩来的剑光他竟是双脚一错,原地一个转圜。
高斯言看着场中身形飘忽将罗成死死压抑的王延不由眉头微皱,他也看不出王延企图安在,不由将目光投向了恨天刀,恨天刀却仿佛对王延很有信心,只是道:“三公子且存候心,这罗成如果沉下心来稳扎稳打,王延或许无机可趁。但我观此人气浮气躁,一把大剑用的似刀非刀,似剑非剑,或许要不了太久就会暴露败像。”
说着,罗成一提手中大剑就欲进身而前,但王延倒是分毫不动,只是冷冷一笑道:“这殿中可非我一个明白人,你问问这些人,到现在可另有谁信你是罗成?令狐掌门信吗?”
王延站定身形后冷冷一笑,倒是没再出剑,这场决斗至此两人已是订交了数十个回合,他当然此前占尽上风,但除开以落沙剑锋前后点了大剑剑身十数下以外,却似涓滴没有建功,而到得此时他体中内力已是耗损大半,王延晓得一决存亡的时候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