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及震爆的余劲尽去,叫花和尚抬起他那光亮如玉的手臂,指着王延一脸不忿。这家伙虽说被血影流瀑破去了袖中乾坤,但他却也没受甚么伤,袖中乾坤的能力由此可见一斑,须知这但是王延蕴练成剑胎后,耗损大半内力以剑气激起的血影流瀑,虽说未使出尽力,但能力却要比当初对饶玉用出的血影流瀑更胜一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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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王延也不觉得意,只是道:“好。”
只听数声轻响,倒是连续五道剑气从王延掌上击出,分从酒坛子摆布两边朝着叫花和尚直袭而去,叫花和尚见此倒是抬手之间大袖一卷,那几道剑气顿时如若泥牛入海普通。
叫花和尚哈哈一笑,道:“老王,你别觉得我吹牛,我奉告你另有美人儿,我最喜好的美人儿。来岁六月初三,栖凤阁的阮大师要来北胜洲的隆云城大演三日,你到时候必然来,我们哥俩联手,美人美酒美食享用个够。”
比及最后几道指影入袖,叫花和尚顿时一声大喊,继而好似拿着烫手山芋般将双袖朝着王延一甩,只是尚不等他将衣袖甩出,只听‘呲啦’几声轻响,他手上衣袖竟是被撑裂开,随即就听‘砰砰’爆响之声,他两只衣袖被炸的四分五裂,两人之间的空中也传出阵阵气劲震爆之声,荡开的气浪扬起了王延的发丝。
霹雷...
目睹如此,叫花和尚神采一番变幻,目光明灭不定,最后这家伙倒是一摆手道:“算了算了,归正看起来我也打不过你的模样,这番就算你赢了。”
下一瞬,叫花和尚底子未几想,两手上已是满布紫芒,继而缩手入袖之间,一圈圈紫芒在袖袍上环开,紧跟着,两只袖袍如暴风怒卷,对着袭来的重重指影便是快速转动起来。
王延听到这话微微一笑,继而就是一声大喝:“拿酒取肉来。”
不过待得这番情势走完,叫花和尚倒是本相毕露,一屁股坐下道:“亏了,亏大了,此番回寺中只怕会被老衲人禁足大半年,不可,老王你得请我大吃一顿,不然将来大半年我都只能在寺里吃青菜豆腐,那真是要憋死小我。”
叫花和尚不由惊呼出声,他明白王延竟是以指代剑,用出了傲剑山庄的镇派绝学。
“血剑九式!”
今儿这一顿我记在内心,你放心,只要此番归去待我领受完老衲人的惩罚,异日等我重出江湖,到时候我定带你吃尽这北胜洲的山珍海味,再把净月宗秘酿的‘青虹’弄个几坛子来,让兄弟你尝尝鲜。”
啪。
说话间,王延带着屁股下长凳回旋落地,就在他回身的顷刻,右手一指朝前击出。
“老王,我们算是不打不了解,也可贵你不嫌弃我,固然你话未几,但我看得出来你是至心与我订交。老一辈的恩仇我不想管,也懒得管,归正你这个朋友我交下了。
刹时,两人之间尽是王延击出的指影,如果单单如此天然算不得甚么,可就在指影如疾风骤雨击出的同时,叫花和尚的眼中全部酒楼刹时化为一片赤色,四周的客人,伴计,掌柜全都化为一具具血尸,窗外的长街上亦是到处血光,全部天下在这刹时都只剩下一片赤色。
叫花和尚嘿嘿一笑,说完这话当即大口一张如长鲸吸水般猛吸一口气,那桌上本是转向他那边的酒坛蓦地加快,乃至酒坛转动之间,一道小小水柱如游龙般从中窜出,竟是朝着叫花僧人丁中钻去。
这家伙一手袖中乾坤可谓守御无双,下盘工夫又稳胜王延,在这方寸之间自是占尽便宜,或许他也觉得本身赢定了,只是王延岂会就此认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