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可骇的‘战绩’,谁敢说他是个废料?
“岂有此理,戋戋一个外门弟子,也敢这般冒昧,你晓得你在给谁说话吗?”站在古玉淖身边的老者痛斥起来。
“并且,张君阳也并非你所言那般一无是处,我遴选的人,又岂会如你所言那般不堪?”欧阳玉儿持续寒声回驳。
“你不是说我找他只是对付了事吗?现在看清楚了,我们是道侣,不容质疑!”
“但是宫主大人,他……”老者这口气实在咽不下去。
听到道侣两个字,古玉淖的眼角不由得抽搐了几下。
“玉儿你胡涂啊,莫非你不明白一向以来我对你的情意吗?”古玉淖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
毕竟古玉淖的修为高出他太多,哪怕对方没下杀手,却也不太好受。
“那现在看过了,没事我就走了!”张君阳也懒很多言,回身便要分开。
“老东西,小爷没跟你说话,别在那鬼叫!”张君阳毫不包涵的回怼畴昔。
“我如何选是我的自在!”欧阳玉儿冷哼一声:“就不劳烦古宫主操心了!”
多少年了,向来没人敢这么跟他说话,明天竟被一个蝼蚁般的小辈给噎得差点猝死。
“你说甚么?你要跟本座比剑法?”
“古宫主,三思而行,慎重为上,这里……但是百花宫!”钱程悠悠隧道。
男弟子们更是在张君阳的手中吃了大亏,欠下了可骇的债务,怕是一辈子都难以翻身。
百花宫的世人们也纷繁交头接耳的暗里群情起来。
但见朵朵花瓣飞舞,紧跟着一道身影从花瓣中闪现而出。
“没错,他就是,跟你又有甚么干系?”欧阳玉儿语气冰寒,明显对这个古玉淖没甚么好感。
“你……”见到这一幕,古玉淖的脸都气绿了。
“哎呀呀,有段光阴未见,玉儿你更美了,这诱人的魅力,的确让人倾慕醉倒!”古玉淖持续笑盈盈的吹嘘道。
“古玉淖,你跑到我百花宫撒甚么野?”
“说这些没有任何用处!”
奶奶的,叫的这么密切,你等着,看我如何讹死你……
“你,你说甚么?”那老者气得满脸涨红,满身颤抖。
张君阳思考半晌,正声对着古玉淖说道。
哪家的废料能在百花宫内掀起那么大的波澜?
“站住,别急着走啊!”古玉淖背负着双手,身上的气势随之而起,朝着张君阳覆盖了过来。
“玉儿,你疯了不成?就他?他真是你的道侣?”古玉淖不敢置信的指着张君阳大吼了起来。
没想到古玉淖竟然当着百花宫这么多人的面,向欧阳玉儿密意告白?
“好,那就比剑好了!”张君阳说罢搓了搓手:“敢不敢封印境地和真气,跟我比一场?我们只比剑法,不比修为!”
就在这时,一声冰冷的叱呵响起。
古玉淖正愁不知如何才气好好经验一下这张君阳撒气呢,对方竟然主动提出来要跟本身比试,如此机遇他又怎能放过?
“别说这些没用的,你不在妙星宫待着,特地跑到我百花宫来,就是为了欺负我的道侣吗?”欧阳玉儿也不废话,直接挑明。
“没错,世人谁不晓得,我妙星宫焚星剑法天下无双?”古玉淖傲岸的道。
“没错,就问你敢不敢吧!”
“钱程,你莫要多管闲事!”见钱程脱手,古玉淖满脸不爽的叱呵道。
“他不过是个没有灵根,没有修为的废料,你只要喊一嗓子,甚么样的男人找不到,为甚么非要找到这么个废料?”古玉淖非常不解。
“恶心!”张君阳直磨牙。
百花宫宫主,欧阳玉儿!
当着本身的面调戏本身的女人?
“百花宫又能如何?你在威胁本座?”古玉淖身上杀气涌动。
“呵,终究舍得出来了?”古玉淖这才散掉了身上的杀气,旋即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背负双手昂首看向半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