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他就是,跟你又有甚么干系?”欧阳玉儿语气冰寒,明显对这个古玉淖没甚么好感。
“恶心!”张君阳直磨牙。
“你说甚么?你要跟本座比剑法?”
的确,张君阳固然看起来不过是个废料,但实际上却非比平常。
听到道侣两个字,古玉淖的眼角不由得抽搐了几下。
乃至三位长老也接连栽在了他的手中,落得了个抄家,被放逐到归墟之地的了局。
要不是真打不过,他直接大耳帖子就号召上去了。
“玉儿,你疯了不成?就他?他真是你的道侣?”古玉淖不敢置信的指着张君阳大吼了起来。
“没错,就问你敢不敢吧!”
男弟子们更是在张君阳的手中吃了大亏,欠下了可骇的债务,怕是一辈子都难以翻身。
“哦?那你想如何?”古玉淖现在恨不得将张君阳直接一掌拍死。
张君阳这个究极废料,竟然主动提出来要跟古玉淖比剑法?
“哎呀呀,有段光阴未见,玉儿你更美了,这诱人的魅力,的确让人倾慕醉倒!”古玉淖持续笑盈盈的吹嘘道。
“说这些没有任何用处!”
就在这时,一声冰冷的叱呵响起。
张君阳思考半晌,正声对着古玉淖说道。
“钱程,你莫要多管闲事!”见钱程脱手,古玉淖满脸不爽的叱呵道。
欧阳玉儿说着飘然来到了张君阳的身边,旋即一双红唇,点在了张君阳的脸上。
“来我的地盘拆台,当着我面调戏我的女人,是个普通爷们都忍不了!”张君阳舔了舔嘴唇,目光在古玉淖腰间的长剑上扫过。
多少年了,向来没人敢这么跟他说话,明天竟被一个蝼蚁般的小辈给噎得差点猝死。
“呵,终究舍得出来了?”古玉淖这才散掉了身上的杀气,旋即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背负双手昂首看向半空。
竟然就这么直接承认了?
“你……”见到这一幕,古玉淖的脸都气绿了。
“你不是说我找他只是对付了事吗?现在看清楚了,我们是道侣,不容质疑!”
“岂有此理,戋戋一个外门弟子,也敢这般冒昧,你晓得你在给谁说话吗?”站在古玉淖身边的老者痛斥起来。
“古宫主!”钱程见状赶紧上前,帮忙张君阳挡下了对方的气势,却也悄悄叫苦,神采惨白。
“并且,张君阳也并非你所言那般一无是处,我遴选的人,又岂会如你所言那般不堪?”欧阳玉儿持续寒声回驳。
“古宫主,三思而行,慎重为上,这里……但是百花宫!”钱程悠悠隧道。
“站住,别急着走啊!”古玉淖背负着双手,身上的气势随之而起,朝着张君阳覆盖了过来。
“这么说来,你就是欧阳玉儿找的阿谁道侣了?”
“玉儿你胡涂啊,莫非你不明白一向以来我对你的情意吗?”古玉淖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
“但是宫主大人,他……”老者这口气实在咽不下去。
“没有修为?”
“苏长老,无碍!”古玉淖阴沉地笑着摆了摆手。
“那现在看过了,没事我就走了!”张君阳也懒很多言,回身便要分开。
“我如何选是我的自在!”欧阳玉儿冷哼一声:“就不劳烦古宫主操心了!”
哪家的废料能在百花宫内掀起那么大的波澜?
“好,那就比剑好了!”张君阳说罢搓了搓手:“敢不敢封印境地和真气,跟我比一场?我们只比剑法,不比修为!”
如此可骇的‘战绩’,谁敢说他是个废料?
“我晓得你只是找他来当作挡箭牌用的,实际上你还还是冰清玉洁……”
毕竟古玉淖的修为高出他太多,哪怕对方没下杀手,却也不太好受。
“没错,世人谁不晓得,我妙星宫焚星剑法天下无双?”古玉淖傲岸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