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当,小弟艺浅技薄,刘大哥过讲了!”
“上月家师料定天下风云将变,恐大天灾事将至,便叮咛小弟前去黎阳,一来暗中护保大人,二来如有不测,便设法将古公子带走,为大人保存香火,且家师早已见过古公子,甚得其心,本欲收他做关门弟子的。”
“断少侠,不必过分哀痛,万幸的是那古公子尚在人间。”
断云铁闻听怒发冲冠,钢牙紧咬,掷地有声地说道:“我必为大人报那血海深仇,未曾想到,古大人落得如此了局,古公子现在横遭不测,我……”
“不得了,无怪断少侠小小年纪如此了得,便无缘拜见他白叟家,今得见高足,亦足慰平生了。”
断云铁呵呵和笑道:“来便来,还怕他不成,便方才那鼠辈,来一个杀一个。”
“方才这些人物是何来头,为何对刘大哥下此杀手?”断云铁也叉开话题。
“少侠虽武功盖世,却不知那血焰教一等一的妙手浩繁,各种阴狠手腕防不堪防,且我等有伤在身,少侠万不成轻敌啊。”
“刘大哥有伤在身,便让小弟代庖。”断云铁赶紧上前掺扶过那名受伤弟子,一把背了起来。
“千万不成,你我结伴随行,一来人多显目,二来今晚一战,清楚血焰教已盯上我了,如何使得。”
刘承原思忖半晌,转而又向万剑门世人道:“现在古公子之事,已拜托给断少侠了,我等大事已了,此后你我各走各路,隐名埋姓,回归故乡,门派武功,切不成闪现,以免引火烧身。”
“有劳断少侠了。”
“多年来,家师确切已不问这江湖事了,不过偶有云游。”
“断少侠快快请起,实不敢当!不敢当。”刘承原仓猝双手托起断云铁
天下第一剑客赵书弘与我掌门师叔率数十名义士前去挽救,搏命护得古大人逃出重围,也只携了数十亲兵与家眷逃出,在往南阳的途中,却不知为何突现多量血焰教妙手,一场恶战下来,死伤惨痛,古大人被俘,被当场斩首,百口长幼亦皆被搏斗……”
世人闻声不由失声惊叫道:“九空鹤!?”眼中皆闪过非常崇拜之色。
刘承原扶起那名受伤较重的弟子,说道:“须得再行三十里外,方才安然。”
“现下也好,你我可结伴随行,去寻那古公子便是。”
断云铁也不便诘问,见世人并无大碍,才开口道:“实不相满,小弟一起尾随大哥至此,也是有事就教,在堆栈本想劈面扣问,一时恍忽,待回过神来时,见大哥一行已出得城去了。”
“叹赵大侠一世豪杰,却……那古公子现在那边?”
断云断念中暗想那古公子倒真是聪明过人,想的全面,又道:“那未何大哥不带了古公子一道来见我徒弟?”
断云铁与世人跪倒,拜了三拜,又将刘承原的宝剑埋在了石碑之下。
断云铁双手抱拳过甚,朗声道:“小弟虽鄙人,自问肝胆相照,此心日月可鉴!”
刘承原轻声道:“少侠言重了,我掌门师叔因身受重伤,自忖有力保全公子安危,未不使古公子落入敌手,便在半路途上,将古公子拜托给了某处偏避山村的一户百姓家,再回到南阳时,已是奄奄一息,终因伤势太重,回天乏术。
刘承原道:“我何偿不想带上古公子,何如武功寒微,若带上古公子,这一起千千里迢迢,怕是早已遭到不测,今晚若非少侠及时赶到,恐已命丧地府了,我等死不敷惜,万不能扳连古公子,还是师叔想的全面啊,有令师出山接古公子便万事无忧,诸事方可美满。”
说罢,又苦笑一声道:“也不知何日能再重整门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