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错!知错!你说说你错了几次了,沉迷女色,妄图吃苦,武功更是一塌胡涂,如此这般,还痴心妄图要博得修儿的芳心?无异白日做梦,哼!”灰袍老者蓦地间,又是劈脸盖脸地一顿痛斥。
“不错,当今天下,那个能使这沉暝掌?别人不识得,老夫又怎能不识?”
见灰袍老者分开,断云铁长叹一口气,趁机悄但是去,晓得了这老者身的份后,他更不想再逗留,潜回堆栈清算好承担物事,留下钱两,便趁着夜色出了黔安城。”
“长老那日大战赵书弘,被那斯的奔雷剑气所伤。”
灰袍老者历声痛斥道:“你身为坛主,却如此不济,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寻得的线索,却断于你手,若非看你十年劳苦,又忠心耿耿,便要你人头落地。”
“杀了他?杀了他你能帮教主寻得那‘九空鹤’吗?”
“长老何出此言?”
“按说,合二人之力敌之,纵是不堪也不至落败,何如这‘九空鹤’武功,皆禁止我二人,论小我修为,我二人功力又逊他不止一筹,我二人这动地摇山之力,不但何如不了他,还被反噬,皆当场受了重伤。”
“不必操之过急,这等少年,在江湖当中显眼的很,不怕寻不到他,听任其行,机会成熟时,再禀报教主决计。”
“修儿与那少年相斗时,我便已留了意,待他再与你拼掌时,心中一下开畅,这少年所使掌法,你道是何来路?嘿嘿。”司空长老干笑数声道
“难不成他就不涉足江湖?”
肖护法在一旁听的胆战心惊,急问道:“难不成,长老与我兄长二人之力仍不敌他一人?”
“记得,部属至今不解,抖胆请长老示下?”
“得令,部属辞职。”黑衣人首级退了下去。
灰袍老者深思半晌,道:“你说的那大败你之人,但是个浓眉大眼的青衣少年?”
断云铁分开后,贤来堆栈的另一个房间内,灰袍老者正弓身对着里屋见礼道:“部属拜见司空长老。”
“与我肖家……?”
那锦衣少年道:“叔父,这几个饭桶成事不敷败露不足,留得何用。”
“这……”肖护法一时语塞。
“无怪部属这噬骨掌也伤他不得,但长老却又为何不让我杀了他以除后患?”
“这便是昨日,不让你杀那少年的原因。”
黑衣人首级分开后,灰袍老者口气和缓了很多,对锦衣少年说道:“春儿,你爹爹生前托孤于我,要好生顾问你,助你成材,你也晓得,数十年来,我用心浸淫武学,平生未娶,你乃我肖家仅存血脉,我也视你为己出,唉!怪我对你过分宠嬖,放纵你这诸般胡作非为。”
“你可知我未何传你?”
“长老自有他的事理,他一向在运功疗伤,我也不便诘问其中启事。”
“叔父,侄儿知错了。”那锦衣少年似在轻声抽泣。
“护法不必过谦,他日见了教主,自会为你请功。”
“这少年固然出类拔萃,却羽翼未丰,火候不敷,暂不敷惧哉。”
“天南身亡后,老夫又重伤,我教可谓元气大伤,教主一向闭关修炼那僵尸功,我教这些年一向退隐西域,养精蓄锐。直到客岁,教主神功将要大成,朝中宇文泰来又邀我教图谋霸业,才有今番这般重整旗鼓。”
“教主神功既要大成,当今可谓天时天时人和,我教何愁大业不成!”
“这‘九空鹤’威名,自前朝时便名扬四海,确不是凡人。”
“部属谢太长老。”肖护法大喜过望。
“全仰仗长老神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