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这老东西倒是大慈大悲,怜悯众生,又教出你这么个小东西出来折腾了。”
“前辈言重了,徒弟常教诲我,大丈夫到既倒这人间走一遭,虽不求功名利禄,却也须无愧六合,做出一番奇迹来。”
“不敢,前辈救我于虎穴,来去自如,令长辈望尘莫及。”
“去罢,今后如果故意,便再来探探老叫化。”
“好多年的事了,只怕你还在娘肚里,你勿担忧,我与你徒弟算有些友情,少时我好胜心强,嗜武如命,常常落败,三五年寻与他比试,却从未赛过一招一式。”
“哈哈……小子嘴倒也甜。”听断云铁赞他过的比‘九空鹤’更清闲,明知断云铁是客气话,也是心花怒放。
连日来,他足不出户,趁养伤之际,埋头苦修掌法内功,加上那老乞丐的一些指导,内伤渐已病愈。
“这几日,我把梁茂仲府中高低翻了个遍,却无那小妮子的踪迹,便连那把梁茂仲也不见人了。”
“你还得带我去见那老东西呢,不承诺,我便不予你寻那小妮子。”
“这便如何是好?”
“前辈识得家师吗?”
“过节大了,欺负我好几次了。”
“这般说来,前辈与家师也是老了解了。”
接下来的数日,断云铁便在这老乞丐的顾问下,垂垂病愈。
“这小妮子要长的美艳,你何不娶了他,如此便可跟从你了,你既可护着她,又能抱得美人归,一举两得,哈哈。”
“那董老夫之女伊含妹子现仍在这梁贼之手,长辈需尽快救出她来。”
“未曾想这迷药竟如此暴虐,前辈又是怎救得我的?”
“前辈与家师有过……?”断云铁倒有些把稳他与徒弟有过节。
“这便才谢过一回,又有何事?”
“哈哈,你这傻小子,就那帮人,哪用的上刀?若你现在和垂髻孩童比试,你用的上兵器吗?”
“这……他日父女得聚,定会隐居他处吧。”
“下回你小子带我去寻得他,多少年未见他了。”
“长辈定会再来就教前辈,只怕又要扰了前辈平静。”
“家师……他白叟家……鲜有与人计算的啊。”
“恰是。”
“哈哈……”
半晌过后,二人吃饱喝足,断云铁问道:“前辈那边讨得这很多好菜美酒?”
老乞丐拿了整只鸡递给了断云铁,笑道:“这比馒头包子可甘旨多了啊。”
“前辈,此话……”断云铁听的一头雾水,心中又担忧起来,难不成这是徒弟的仇敌,难道又入虎口?
“我若救得那小妮子,又如何措置?”
老乞丐远远看着断云铁,笑道:“小子,此屋虽陋,却也是个好处所吧。”
“有劳前辈了。”
“我和你徒弟那老东西一样,已是多年未正儿八地经使过武功了,刀都锈了,若不是欠你这傻小子一顿肉包子,也懒管得这些啰嗦事。”
“不恰是那老不死的吗。”
“前辈……我这是在哪?但是您白叟家救的我?我睡了多久了?”
“惭甚么愧?方才还豪气千云的。”
“倒也是很多年之前的事了。”
“您是说……家师吗?”
“那董老夫父女相依为命,我已承诺了帮他寻回爱女,本不该再扰前辈平静,何如技薄艺浅,还险把本身给折出来了。”
“谢过前辈拯救之恩,长辈再有一事要求。”
“何止老了解,的确朋友,陈年旧事,不提也罢,傻小子来这夷陵倒是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