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几名大汉见断云铁中了这很多迷香后,还是神勇不凡、近不得身,四人只得齐齐用力拉紧网绳。
“如此有劳贤弟了,他日……”
阿谁又道:“哎你别说,这小子还真他妈邪门,醒的这般快,倒象没事似的。”
“孙老弟已为南舵选址立下头功,这夷陵地理得天独厚,此处设为南舵的分坛再合适不过,梁兄在此地又可谓一言九鼎、威名远扬的人物,你与孙老弟强强之合,这坛主、副坛主之位……”
断云铁冷言相叽道:“一帮无耻之徒,使这般不要脸的凶险手腕,算哪般豪杰?”
“还望护法多多携,他日见了舵主他故乡多多美言,部属今后鞍前马后唯命是从。”那孙俊一听喜形于色,一鼓掌,摆布带出一名美艳少女,嘿嘿一笑道:“此女乃部属偶尔得之,有沉鱼落雁之美、堪比貂蝉之色,一片孝心,还望坛主笑纳。”
梁茂仲受了断云铁一掌,实在也伤得不轻,在一旁急道:“这小子邪门的紧,护法不成粗心,万勿部下包涵,尽早除之。”
当下也只能竭力应战,那邱护法越战越勇,掌风更加凌厉,断云铁节节败退,险象环生,邱护法见断云铁脚步轻浮,招式迟滞,连环三掌拍出,“蓬蓬蓬”,断云铁胸口连中三掌,饶是有沉瞑神功护体,也是如遭锤击,血气翻滚,一口鲜血喷出,面前一黑,摇摇欲坠,已有力还手,神智也有些不清了。
吃饱喝足,这乞丐只望望断云铁,笑着并不说话,断云铁一天一夜未合眼,心想先到堆栈养好精力再赶路不尽,断云铁又取出些铜钱给了那疯丐,回身便进了堆栈。
只听孙俊举杯向着那邱护法道:“护法此番南下,想必然有深意,部属敬护法一杯,护法功成行满。”
“管他呢,归正他也插翅难逃。”
进到林中只行得几步,便见林间飘出阵阵迷雾,断云铁觉得是林中湿气使然,可越往前走迷雾越浓,吸进后还觉的有丝丝暗香,觉得这是花香,未觉有不当,还用力吸了几口,嗅了嗅,再行几步,顿觉一阵炫晕,暗叫不好,赶快闭气,纵身跃出迷雾,哪知这一提气,又觉头昏脑涨。
邱护法笑道:“黄毛小儿,有何惧哉。”嘴里如许说,部下没放松,运起无影疾风掌又攻向断云铁。
“可不是啊,孙头领要获得重用,我等也算跟着托福了。嘿嘿”
断云铁出了地牢后,又见到前面屋内灯火透明,便轻身跃上屋檐,偷眼望去,见屋厅以内,酒宴满桌,多人围坐一桌。
邱护法端起酒杯一饮而尽,说道:“南舵初立,诸事待兴,虽有肖护……肖舵主亲身挂帅,也是焦头烂额,听闻南蛮子的诸多门派妙手也多,又有前朝残军权势,非常毒手。”
断云铁正暗自运功,突听到这两个保卫对话,心头一震,心道:“难不成,这精廋男人便是那黄龙寨副将?对啊,这边幅姓氏都符合,我怎地早未曾想到。”
那少女一脸不屑之色,冷眼相待,也无半点惧色,断云铁在屋檐却看不到这少女的神态,只见其背影,心中猜想那必是董老夫之女,不由地怒不成遏,呼吸也变的短促了些,这一个不慎,那邱护法已发觉到,顺手一双竹筷一甩,“咻”的一声便往断云铁疾射而去。
世人一涌而上,去掺扶邱护法,嘘寒问暖,邱护法惊魂不决,故作平静道:“此人端得是神鬼莫测,武功不在我教长老之下,这夷陵竟有这等人物?”
“贤弟言之有理,且先见过消护法,便让这小贼在这地牢苟活半日。”说完便和廋小男人出了地牢,断云铁又模糊听廋小男人说道:“待见得邱护法后,孙某自当力推大哥入我血焰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