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云铁嘲笑道:“雕虫小技耳,另有何手腕,且再使来。”
断云铁也不追逐,自顾往山上而去。
断云铁笑道:“您老年龄已高,且上山门路崎岖,你也晓得匪军凶暴,交上手了怕是得空顾及您老的安危,我一人前去,手脚方能发挥的开,您老便在此静候长辈如何?”
“三甚么日,之甚么内,你这不知死活的狂徒,小的们,给我乱箭射死。”黄龙寨主气急废弛,一听得“三日以内”便怒不成遏,大手一挥便下了令,又见众弓手游移不决,心中不快,一脚踢翻身边的两个弓手叫道:“怎地都死人吗?敢抗令?”
断云铁见状,也暗自赞了声好不威风,但又忍俊不住,大笑道:“哈哈哈,你当是攻城掠地的两军交兵不成,还这身打扮。”
断云铁双手一背,笑道:“你们快去回报你家大寨主,便说不光驾寨主大人亲身下山了缉捕了,我这便奉上门来了。”
“你既已晓得,我便不再罗嗦,三日以内……”
望风塔上的尖兵早就远远瞥见了断云铁,城墙上的众保卫业已是剑拔弩张,只待一声令下,便要将来人乱箭射穿。
浑铁枪带着劲风从众匪兵人缝中擦身而过,吼怒而去,“铮……”的一声,没入城墙大半,枪柄尤自“嗡嗡”低吟,那黑脸男人与那十余名匪军立时神采煞白,再不敢上前。
一时那黄龙寨主倒有些骑虎难下了。战,内心暗自打鼓,不战,众目睽睽之下,那更是不可,当下一咬牙,只好硬着头皮,分咐摆布,取了他行军作战时用的盔甲,捣鼓了半天赋穿戴划一,又叮咛摆布取了他的浑铁枪来,此枪重八八六十四斤,丈二不足,普通人不说拿它应敌作战,便是舞动它也难,黄龙寨主跨上了一匹高头大马,莫说还真是威风凛冽,端的是一员虎将。
那黑脸男人恼羞成怒,大手一挥,叫道:“小的们,给我射死他……”
“五桥镇马匹皆被匪军夺去了,我已花甲之年,又被那能人几番折腾,一个时候如何到得?”董老夫有些不解。
几个保卫这才信赖此人便是昨日五桥镇大败众匪军之人,顿时提刀围拢过来。
黄龙寨主无法,只的命令翻开寨门,让断云铁进了盗窟。
众弓手只的拉弓搭箭,对准了断云铁,又是一顿乱箭齐发。
“能再战否?”
正要命令众匪军冲杀,只听断云铁大声喊道:“听闻寨主神功盖世,敢来一战否?你要胜得我,小命天然留在这黄龙山,若我要胜得你,便按我的三日以内做,如何?”
“你还别说,这小娘子当真是美的不成方物,那日我便瞧得一眼,便魂牵梦萦了。”
未几,董老夫便借来了背篓交予断云铁说道:“此篓可否?”
正在这时,传来一声宏亮浑厚的大喝声:“呔……哪来的无耻小儿,敢在我黄龙寨妖言惑众,要你碎尸万段。”
说完往一掌拍向路边的一株碗口大的树身之上,只听“啪”的一声,齐腰折断,又拍鼓掌道:“诸位,可要脱手?”
聊着聊着,突见不远处上来个青衣少年,正不紧不慢的朝他们走来,便喊道:“甚么人?敢闯我黄龙寨。”
黄龙寨骑在战马之上,双手握住长枪,双腿用力猛夹战马,向前发力;断云铁则脚步微弓,身子稍稍前倾,却还是单手握枪,如此相持住了。
“还要我性命否?”
黄龙寨主又掉转马头挺枪刺来,哇呀呀怪叫道:“少废话,看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