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娘娘身子微微一晃,竟然不受王崇的咒法,但其他两条大蛇却不能抵挡,立即就咻咻吐信,身上出现淡淡黑烟。
王崇悄悄点头,心道:“再有三五日,等这条白娘娘养足精气,就开端炼法吧!”
炼开了手阳明大肠经的第二处穴道,他也不躁进,只是温养这一处穴道,并不持续修炼。
王崇捏了法诀,连拍数十记,那条白娘娘即使不凡,但几十道法咒下去,还是中了一记,昏昏沉沉,也如两位同类普通,开端吞吃其他的蛇虫。
这几日,三秃子又送过来一些大蛇,现在蛇坑里已经有了二百多条各色蛇虫,因为有神通监禁,都盘不出去,只在坑里密密麻麻的游走,更被咒法催动,经常争斗,相互吞噬,每天都有一二十条蛇虫被同类吃了。
当初王崇下峨眉山的时候,固然承诺毫不过传这套武功,可他发过的毒誓都是应在姓唐的身上。唐某断子绝孙,连祖坟都给人挖了,跟他一个姓王的有甚么相干?
王崇瞧了一眼天气,已经将近傍晚,就叫了一声,两个小乞儿都从速跑了过来。
过不得半晌,三秃子带了几个小乞儿来送晚餐,王崇见他几番踌躇,欲言又止,不由得问道:“但是有甚么事儿了?”
王相面相刚毅,杨尧却很有几分眉清目秀,边幅竟尔都不俗。两个孺子应是好久都没有这般洁净过,又复有了奔头,脸上很有镇静之色。
三秃子拜别以后,王崇轻抚手腕上的元阳剑,自言自语道:“没想到花衣帮竟然被人给灭了。也不知哪家江湖豪杰,做下这件凶恶事儿。”
三秃子谨慎翼翼的说道:“两三个时候前,有人突入了花衣帮,把花衣帮高低百余人尽数杀了,不知这事儿跟上使有无干系?”
王崇修炼元阳剑诀已经很有根底,元阳真气积储充盈,此番修炼并无窒碍,小半个时候后,就高傲功胜利。
王崇暂缓修行,务求稳妥,是担忧暴躁之下走火入魔,可不是好耍子。
两人年纪实在比王崇还略大,一个十五,一个十三,王相年纪略长,已可被称作是少年。只是两人长年做小乞儿,很有些面黄肌瘦,比同年纪的孩童都要生得肥大。
白娘娘仿佛不满这两条大蛇,竟然不肯臣服,咻咻叫喊,身子俄然盘起,竟尔解缆了应战。
王崇顺手丢了一枚药丸畴昔,三秃子捧了,心头大喜过望,身中大江山帮秘制的毒药这件事,早就成了他的一块芥蒂。
王崇淡淡的叮咛道:“你们既然入我门下,须知我可不是乞儿出身,这身打扮像甚么话?且去买一身新衣衫冠履,好生洗个澡,我另有话跟你们讲。”
王崇也不去理睬两个小乞儿,他得了这条异种白蛇,表情颇快畅快,自忖已经温养得真气活泼,便动手打通手阳明大肠经的第二处穴道。
黑乌梢绕了半圈,俄然一口把身边的一条青蛇吞了,吃了一条同类,它身上的黑烟便略浓烈几分,凶性大发。
王崇顺手丢了一块银子出去,这是他从东方鸣白和两位掌旗使身上寻来的人间阿堵物。这三人的身上很有很多财贿,便是肆意华侈,数年间也能过得津润。
王崇心头沉吟,他当然跟这件事儿没干系,却不会跟三秃子这类人解释,淡淡的说了一句:“此事不该你管!这几日,你倒也勤奋,这里便是解药。”
王相、杨尧两个小乞儿顿时都大喜过望,捡了银子,手挽手结伴而去。
两个小乞儿固然年幼力微,却颇勤奋,先把王崇每日起居的房间弄的洁净了,再把中间两间房也洒扫一番,竟然让这座破败好久的宅院,看起来很有几分清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