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这股法力,生雷催电,刚猛绝伦,又让王崇有些熟谙,他固然没学过雷霆轰隆剑诀,但却学过元阳剑诀和小无相剑诀,更兼修了云台山的雷霆玉经。
邀月见他神采有异,就问道:“你但是身材不适?”
此时黄老公又复在儿孙搀扶之下,出了庄院,邀月毕竟也是金丹宗师,稍稍凝集功力与双耳,就听得内里访客的声音。
黄老公也没有作陪,只是让两小孙儿陪侍,王崇心头有事儿,就用心问道:“两位小哥都甚么名字?”
她伸出素手,接过了这口黄皮葫芦,把玩了一会儿,说道:“只可惜,姐姐固然会玄玄炼遁术,但这个凌虚葫芦,却还不是洞府。”
人妖相化之术,乃是妥妥的邪术,重离子为了这门神通不至于别传,乃至把尸黎国人都囚禁起来,化为了雕塑。
邀月拍了拍王崇,低声说道:“我们且去,见一见峨眉的掌教夫人!”
邀月甚是惊奇,翻看了一遍,感喟说道:“你这小鬼头倒是好运气,这卷开灵府书,我也未曾听闻,也不知哪家的秘传。不过此法,可谓屠龙之技,若非有凌虚葫芦这等宝贝,就算是真人之流,一百年只怕也炼不出一个能容身的小洞穴。”
王崇可不想,被黄老公暗害,也被人妖相化之术炼了。
邀月夫人盈盈一笑,说道:“你倒是惦记取姐姐!”
白枭也不过是勉强能够运使这口宝钩,真气和九寒钩的勾连,都不甚通畅,很多峨眉派的精美剑术,底子使使不出来。
一个十三四岁,略年长的少年,举止慎重,回道:“我叫做提御飞卢,我弟弟叫做提御海蛇!”
王崇点头说道:“我是听得有遁光颠末。”
故而把握白枭的雷霆轰隆真气,倒也很有几分驾轻就熟。
邀月夫人更是很有洁癖,从不是用内里的饮食,王崇搞鬼,她如何瞧不出来,只是笑而不语。
邀月夫人和王崇都是玄门中人,平常流派在他们眼中,比薄纸也强不些许,常日都是以禁法封禁,也没人会关门闭户。
但九寒钩乃是九地寒铁异化了星沉砂,以九天寒光祭炼数百年的一口宝钩,和以刚猛雄烈,九天雷霆之力为根底的雷霆轰隆剑诀,相互禁止。
九寒钩和九寒砂,鲜明在列,还在最后一页记录了这位九寒道人偶尔去天外玩耍,得了三口葫芦,内蕴虚空,能够炼成储物的宝贝。
王崇略略一翻,就又送了归去,他并无闲暇修炼这些傍门神通。第二卷道书,却质地奇特,扉页上有三个大字《九寒经》。
明显恶枭就是以此法,炼成了这个黄皮葫芦,白枭并不晓得这个法门,以是他的阿谁葫芦,就只能用来装丹药。
王崇内心猎奇,取了一卷道书,倒是恶枭的本传道法,乃是勾魂教秘传,此中也有勾魂大指模的修行法门。
他随口问了几句,这两个少年涉世不深,倒是让王崇问出来好些动静。
王崇跟重离子,并无连累,他也没想过对提御黄家如何,问这些半是猎奇,也有一半是心生警戒,想多体味些这些尸黎国旧民,预作防备。
王崇掩卷深思,暗忖道:“这位九寒道人必定是交友不慎,被东海三枭看重了身上的宝贝和道法,已经被这三个王八蛋给联手祸害了。若不然这九寒砂,九寒钩,另有九寒经怎会落在白枭和恶枭等人手里?”
“这个甚么劳子凌虚葫芦,这两人身上各有一口,恶枭身上的那口,他都用过了,姐姐必定嫌弃,白枭应当是不懂此法,并未曾用过,这才给姐姐送来。”
王崇收了九寒钩和黄皮葫芦,就换了恶枭的“妖身”,这位恶枭身边,也有一个黄皮葫芦,跟白枭的阿谁一模一样,只是内里的东西,可就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