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月初九,中午,观主朴清子选定的良辰吉时。
闻言,秦政就是一愣,暗自咀嚼半响,俄然面前一亮,笑道:“父亲真是高瞻远瞩,独具慧眼。孩儿倒是懂了,若这观中真是保举名额已满,定会独留小弟,以绝旁人非议才是,又为何会授人以柄,留下这魏家子?故而,必是待价而沽,催我等持续送礼!”
秦父不由抚须而笑,甚是欣喜:“我儿倒是真看明白了。你既看破此节,为父便再点拨你两句。这人间之事,除却好处,与之并重的就是法度了。万事万物,皆守法度而行,才得以成事物。尔等儒生,不也常把挂君子爱财,取之有道在嘴边么?何为有道?在为父看来,不逾法度便是。”
秦老爷也是大为欣喜,以自家的老辣,都挑不出甚么讹夺。季子入道事,至此就算是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