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铮拎起此人,飞身登陆,快步走回小院,解开穴道,掷到地上,还未想好如何炮制?这老骗就连扇自家好几个耳光,痛哭流涕的跪地告饶起来。
本来这货也算是个老鸟,夙来是打一枪换个处所,当初骗了宿主一手后,立马就连夜打包逃往淮州,银子呢,倒是被他这段时候在北里里花天酒地华侈得差未几了,这几天正筹办出去找个肥羊动手,没想就被自家抓了个现行,以是这货眼下倒是拿不出补偿来。
其家虽式微,好歹也是源于仙宗,说不定还剩下点好东西?...一时候,秦铮倒也生出些捡漏的心机,当下便奸笑打单了一番,拎起此人,出门拦了辆马车,封了穴道扔上车,到他寓所去抄家查产。
见此人这番软骨做派,秦铮不由重生讨厌,暗道宿主也不知多么眼瞎,才会把此等不入流的江湖骗子当作有道真师?
秦铮提起大脚丫子,又是一踹,奸笑道:“可要想好了,如果没有,本少也不难堪你,只把你送到东风楼卖菊花。看你这一身细皮嫩肉的,好这调调的豪客们想必非常喜好,怕是不消多久,就能混成红牌,把本少的丧失连本带利的赚返来...”
听罢原委,秦铮不由心中一动,本来此人也算是出世修真世家。其八代先祖,有几分根骨缘法,有幸拜入当时二流仙道宗门百草宗,并练至腾云之境,后自感大道有望,遂回籍娶妻生子,创建家属。
“放在桌上。”,秦铮又封了此人一身要穴,再抽出长剑,挑开一看,内里倒是五六小木盒,各装有东西。
听得犬吠,这家房东就走门检察,见租客鼻青脸肿,一脸狼狈,被一放肆放肆的有钱年青道爷拎在手里,不由大惊,忙喝退黄犬,问了一句后,就冲秦铮一拱手。
闻言,这货无端感觉菊花就是一寒,哪敢怠慢,赶紧矢语发誓,竹筒倒豆子普通,把自家祖宗八代的来源都交代了个一清二楚,明显白白。
此人也是老江湖,见秦铮打包全收,目光闪动,如何不知其心生杀意?当下又惧又悔,就是涕泪俱下,苦苦要求起来。
秦铮自是不会难为此等升斗小民,当下就顺手抛出两锭雪银,笑道:“老丈不必错愕。冤有头,债有主,本道倒是不会迁怒无辜。这银子就算是给老丈压惊,烦请老丈带着家人暂退避一下,等本道和此人算完账再回不迟。”
“是是,二少息怒,您稍候半晌,小的这去拿。”
“二少说得是!”
话说此界物质敷裕,物价倒是非常昂贵。一两银子便是千文大钱,可购两石大米,按唐时计量,约莫三百七十余斤摆布。故二十两雪银,节流一点的话,充足一家五口数年之用。
两三样绝品翡翠似的,翠绿欲滴,寸许大小的饰品,三张旧纸,记录着一些笔墨。一个三寸长的小巧银剑。另有一巴掌大小,古色古香,通身绘着各种未知云纹线条的奇特小鼎炉。
“这位道爷请了,老朽先见此人非常循分守己,房钱非常可观,方才租出一间给他,补助家用。对此人其操行来源,皆是知之不深,道爷如果和他有甚过节,倒是不干老朽的事...”
按阴山经所载的几种试毒体例探查一番,肯定无毒以后,又取出青龙钉,挨个捅戳一番,除了三页旧纸以外,其他皆是毫发无损。不由大喜,果是法器,难怪这货收藏至今,始终未曾变卖,想是除却怀璧以外,对仙途也未曾完整断念。
秦铮提起大脚丫子,就是一踹:“你个给你几分色彩就上染坊的赖皮货,休得跟本少磨洋工,还不快去拿东西?”
“周道长,怎的如此狼狈?莫是惹了甚么祸事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