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甚么体例?”秦啸微微拧眉,自颈间拉下她一双嫩白藕臂将她推开,退后一步问道,神情间闪过一丝不天然。
“你带我来此,是为何?”秦啸看了半晌,见她不语,皱眉问道。
“就是他们?”秦啸眯了眯眼,看向那边,却因间隔太远听不清他们在说甚么。
但花府,倒是一个大染缸,能把白的染黑,把黑的染的更黑。她多想早点离开这个大染缸,但那些口口声声说倾慕她的公子少爷们,却没有一小我会为她来花府提亲,乃至看她的眼神里还隐含着很多不屑和轻视。
强抢民女、逼良为娼之事他没少做,花府内他的侍妾多数是抢来的,改换频繁,早已没法计数。因花家势大,他本身又是聚气顶峰修为,受难者都是敢怒不敢言。
“你真那么讨厌我么?”花雨自嘲似地笑笑,撇开脸去,眸中泪光闪动,“说到底,你还是嫌我脏。”
“这个嘛,不好说……”花雨被他荡退两步,不敢再贴上前去。她两手负于身后,胸前微挺,展暴露娇媚而动听的身姿,却见秦啸一向眯眼谛视着阿谁院子就是不看她,不由有些泄气。
阿秀倚靠着屋脊,单手撑着下颌,右手乌皮马鞭悄悄甩着圈,看着远处的秦啸二人,暗骂道:“男人都一个德行,没一个好东西。”
“公子,”花雨看着他,神情突窜改成凄冷,笑意凄楚,纤柔玉指放在腰间的系带上悄悄一拉,罗裳半解,“你若不信花雨是明净之身,无妨亲身验明正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