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蓝景伊细心去看那桌子上的酒瓶她就不会有如此设法了,那十个酒瓶全都是轩尼诗XO,比人头马还要贵上一个层次,但是人家江大总裁全当冷白开喝了。
他江君越,如何也算是个高富帅,如何能够失恋呢。
“先生,你看,我这跑腿的钱……”
大妈走了,江君越拎过已经开了瓶的XO,干脆,对瓶喝了起来,“咕咚……咕咚……”他豪饮的把XO当作凉白开了。
“一万三千二。”
死丫头,臭丫头,害他白买了一大袋的狗食,没好气的白了一眼那赖着不肯走的大妈,“没有。”
“啪”,此次是江君越把手机扣在桌子上的声音,这一声引得周遭几桌正热恋中的男男女女全都朝着他看了过来,然后不约而同的都是不幸的冲着他直点头,敢情,都把他当作是失恋的了。
“这个,这个我就不晓得了,小乖是谁?我想蓝蜜斯是暖和之人,她不会杀人的吧。”
蓝景伊拿着卡走到了收银台,死马当活马医,她尝尝吧,他小公寓的暗码锁是她的生日,或许这个也是。
“你好,我是蓝景伊。”公式化也是用心疏离的接起。
“喂,你倒是说话呀,你还想不想走了?暗码到底多少?”蓝景伊火大了,用力的推着江君越,恨不得把他碎尸万段,他江大总裁的脸丢尽了就丢尽了,干吗还扯上她。
“倾倾,乖,我扶着你,我们回家。”蓝景伊哄孩子一样的去扶江君越。
蓝景伊顿了一顿,才道:“我已经睡下了,再说,我跟他不过是熟谙罢了,你翻他手机,必然另有他别的朋友的号码的。”这么晚了,她才不要去管他,是他自找的,谁要他先折腾的呢。
可这会去诘责那办事生也没事理,手机也不是人家的,手机是江君越阿谁醉鬼的,“我顿时到,费事你照顾他一下。”想起江君越曾经的好,她如何也不能听任他醉在咖啡厅里而不管,她还不是那么狠心的人。
输入金额,输入暗码,竟然一次就过了。
“一万三千二。”办事生面不改色的又道。
“哦,是狗肉,蓝蜜斯说费事江先生把这肉煲了汤,明个送病院去,她还说她宿舍没厨房,就费事江先生了。”
“不成能呀,莫非我的人还没找到你?阿姨七点半就赶去风雅咖啡了,江君越,你哄人。”
咖啡厅不是夜店,停业时候是上午八点至早晨两点,快停业了,不然,人家办事生也不会打电话给她。
蓝景伊瞄瞄桌子上那一排看起来绝对壮观的酒瓶,这家伙看来真的没少喝,“蜜斯,你看,能不能先帮这位先生把帐结了。”
“都喝了甚么酒?”蓝景伊这才想起拿过一个酒瓶看看,一拿一看之下,她脸红了,乃至于有点急了,轩尼诗XO,十瓶再加上咖啡,也值那些钱了,可她身上哪来那么多钱呢,那么多,她在超市要几个月的薪水呢,但是江大总裁一个早晨就喝光了。
呃,她还怨他打晚了,“蓝景伊,你早退了。”江君越咬牙切齿。
洗了个澡睡下,才眯上眼睛,手机,倒是在这时响了,蓝景伊不情不肯的拿起手机,当看到是江君越的电话时,不由得便笑开了,瞧瞧,他还是没忍住的打她电话了吧。
拿起手机就要分开,可,还没举步,一个透明的袋子就举到了他面前,“江先生,不美意义呀,你瞧,我七点多就解缆了,但是路上塞车,这会才赶到,这是蓝蜜斯请我转交给你的。”
“好吧,那我再翻翻,如果找不到别的人,也就只好再来费事您了。”对方有规矩的挂断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