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有甚么啊?”
他动摇把手,让炮口对准了海怪尾部,然后不动了。
每一次海怪撞到兵舰,女兵士们就会像大风中挂在树上的苹果一样,不由自主地摇摆,爱德华的炮手几近没有动,他们底子不晓得炮弹会不会恰好砸在哪位女兵士身上。
另一边兵舰上的亚马逊女兵士们没有动,因为海怪在撞击这艘船,如果不谨慎夹在中间,就会被压扁。
“那么大的鱼叉,拉着海怪跑了那么远,前面拽着两艘大船,你说伤口很多大?”
“船长!装好了!”
那海员大呼着冲了出去,躲开了爱德华对准他屁股的大脚,带着一群爬上船面的炮手跳下了海。
爱德华身边的海员呲牙咧嘴地笑着,一脸的打动,吃力地扭过甚,看着海怪身上的女兵士们。
“以是我才来这儿,你们等着,等海怪尾巴暴露来,我们给它来一炮狠的!”
“这是个别例……别死了,老酒鬼,你还欠我钱那!”
他大步走下船面,走进了船舱里的炮室。
跟着爱德华下来的海员只要两小我,其别人较着感觉标致的亚马逊兵士们比船长更敬爱。爱德华狠狠地骂了句脏话,冲向了最靠后的那门大炮。
就像是鱼和鲸鱼的异化体,海怪的身材最外侧是鳞片,上面是皮,再上面是厚厚的脂肪层,然后才是血管与肌肉。以它的体型,鳞片还只是坚毅到骨板的程度,韧皮就已经是厚的让人有力,而脂肪层就是让人完整绝望的部分了。
海怪还是沉默着,像个反应痴钝的白叟,这加上它可骇的体型,给人一种奥妙的寂静感,但如果你听到海怪撞上兵舰时收回的巨响,你就会明白,这是个彻头彻尾的怪物。
海怪身上几近到处都是大大小小的伤口,但是流血的伤口很少,只要极少数荣幸的炮弹触及了这个庞然大物有知觉的部分,而其他都不过是减弱了它厚厚的防备层。
“我们也爬上去吧,船长!”
爱德华走到大炮中间,从船舷的缺口朝外看去。这里是船尾,离女兵士们战役的处所已经有一段不小的间隔,倒是离鱼叉带出来的血流不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