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人?”刘俊仿佛晓得于文龙说的谁了,顿了顿又言,“将军可晓得敖丕?”
“才大于怀,必为其用。怀大于才,难为美玉。才怀双至,宁弃而不消也!”
“战略可谓天下无双,字字到理,句句镶内,堪比文曲星下凡,只不过才气虽好,品德却差,留不得。”
于文龙哈哈大笑道,“刘老板是揣着明白装胡涂啊,我天合军固然远在关外,但是却不代表这泰初没有耳目,我但是传闻刘老板来天合关是收了一大笔凌山王的好处,来帮我们安定关外之乱的,而不知为何,前来西洲数日,却迟迟不进关,却在这里盖屋子种田!”
刘俊轻声反复一遍,细细咀嚼,恍然大悟,再抬开端来,于文龙已经扛着长枪走远了。刘俊对着于文龙的背影抱拳俯身,谦善的低声道,“刘俊就教了!”
“既然如此,是我听了片面之词,为表歉意,粮草三日内必然送入,而三今后我也会跟着送粮的步队进天合关,帮忙将军安定关外战乱!”
“刘老板深明大义,乃天下之幸,若非军情在身,必然与你痛饮三杯!”于文龙一脸高兴,起家抱拳。刘俊也站起来抱拳道,“刘某才疏学浅,难辨是非,实在忸捏!”
“古玉龙将军固然为人朴重,但是毕竟是泰初臣子,对我无用,我如果留下,今后必然成为一大后患,只是如果杀了,我也是于心不忍,毕竟我看上的只是他手里的军队,而和他却无冤无仇。”
于文龙哈哈大笑,拿起家边的长枪,抱拳告别,低声道,“刘老板,我先告别了,古将军在末将临走之前托我给刘老板带来一句话。”
敖丕摆摆手,“老朽就不去了,我与天合军有些私家恩仇,不想坏了刘老板的功德。”刘俊笑着点点头,翻开门帘走了出去,拐了个弯,走进了房间背后的大厅内。大厅内端坐着一名身穿甲胄,手持长枪的大胡子男人,男人神采有些微黄,能够看得出来是耐久营养不良,一双眼睛固然带着怠倦却充满夺目,这类眼神不是任何一个兵士都有的,而是那些在疆场上出世入死几十年的老兵悍将才会有的。刘俊俄然认识到,这类出世入死几十年的军队,恐怕很难会为一斗米折腰。
“古将军就不怕我带着五十万雄师干一些别的事?”刘俊端起茶杯。
“这招固然不是君子所为,但是为了天合关那一百多万的精兵,也是没有体例的下策,只是老朽不明白,刘老板到最后留不留古玉龙?”
“不错,你来前一个月我们就收到了凌山王送来的粮食和这个动静,我也晓得刘老板部下个个都是精兵强将,所用计谋兵器也是见所未见,只是收人财帛与人消灾,刘老板是买卖人,这个事理总不会不晓得吧!”
“将军谬赞,快快请坐,刘某此次前来西洲,是为了帮忙西洲三城的百姓离开饥饿痛苦,不知何事做的不当,让天合关亲身上门,还望于将军明示!”、
于文龙叹了口气道,“不瞒刘老板说,固然几个月前凌山王送来了五百车的粮食,但是又要布施三城,又要过冬,加上马匹牲口,现在已经所剩未几了,我此次来就是想问刘老板借一些粮草,趁便请刘老板带兵前去天合关,安定汨罗之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