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余风见她楚楚不幸,语气一松,道:“没事,我晓得你心中闷的很,忍而不发,实在是会憋出病的。过些天我和你师娘会出去玩耍一番,你也跟着去,我们好好去开阔开阔表情,如何?”
“夜月云遮,金蟾鸣钟,争知人间之荏苒;晨光净洁,桂香吐芬,方明韶华是春光。”田余风从后院走了出来,手中拿了两把长剑,一个制式。他道:“倩倩,你可起来好早。”
冯倩倩道:“我听闻天下武功,唯快不破,是不是只要快到了顶点,便能够安闲致胜?不管我如何攻,你总能封住我的剑路,并且偶然候一招拆我两三招,可见你出剑比我快多了。”
而那两人倒是笑的直不起腰了。
田余风长剑倒使,道:“这套剑法也是重意不重形,你看好了,我先使一遍,能记多少记多少,然后我们拆招。”冯倩倩点头,田余风手中剑已经直刺而来,冯倩倩横剑向后退过,却不料这是虚晃一剑,面前俄然绽放剑花,田余风道:“这是第一招流风回雪,看好!第二招,大江东流。”
冯倩倩定了放心神,道:“是,徒儿必然好好练习,不孤负师父一片苦心。”
田余风面无神采,道:“你可知现在你最大的仇敌是谁吗?”
冯倩倩道:“他不怪我,我天然也不会怪他了。师父,你不是说无玉内力尽失,为何他那一掌能力这么大?”
车上又下来个俊美青年,道:“小桐,我们此次是给家中添置一批古物来的,爹爹安排的,你可别贪玩着忘了。”两人并着走了出来,便听到一阵轻微的鼾声,秦桐叫道:“田老板,田先生,在吗?”
田余风‘啊’一声,道:“这事情我到底还是也没如何清楚,不过总不是甚么好事,放心好了,有你宫师伯在,不会有甚么事的。”冯倩倩俄然一笑,道:“无玉和我管她叫宫姨,却不是甚么师伯,师父和宫姨看起来也并不像是浅显的师姐弟。”
秦宗‘啊’的一声:“还记得田先生收了个新弟子吗?”
抢先下来一个少女,恰是秦桐,她望了一眼,道:“古理楼,哥哥,便是这儿了。我们两年多没见田先生了,不晓得他还记不记得我们,另有无玉不晓得在不在。”
她“啊”的一声,愤然道:“师父,我的仇敌太强了,倩倩从小接受师恩,即使我不为师兄弟报仇,也要为之前的师父讨一个公道。”
此一走,便是几年不见,自不在话下。
“那便好,若开导不了你,我就得请动你师娘了,她可比我会疏导人。”
长剑俄然直伸而出,朝着头顶覆盖而去,一股力道直压天灵盖,田余风道:“这招分歧于平常剑法,乃是从金刚杵变悟而来。”顿时压力一送,冯倩倩举剑便刺,田余风长剑倒是斜提到下,扒开她的剑,顺势而下,连攻数招,却不点下,无一不是她身上致命的马脚,田余风道:“一顷而下,方是大江东流。”
这日,田余风和冯倩倩清理一下古理楼,然后教她如何做买卖,下午便去了立室镖局,他们天然非常客气,田余风也对这镖局有点兴趣,成万武再三相劝,他也有些违不过,便承诺了做立室镖局的参谋。他并不是个陈腐的人,这分身其美的事情,天然不会回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