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女奴的职位极低,在毒神教中就是泄欲的东西,任何人都能够践踏她们,包含这伙房的故乡伙,但他倒是没有这么做,并非罪无可恕。
“你不消担忧太多!”西岚出声道:“包含你们坛主,统统人都已经被我们杀光了,如果另有其他余党的话,除了你以外,我包管他们见不到明天的太阳,并且,你没有挑选,要么和我们共同,要么死!”
“我说,我说!”被西岚这么一打单,故乡伙顿时慌了,他是个怯懦怕死的人:“这里另有个地下尝试室,是做毒的研讨和活体尝试的,毒师耐久呆在那边,阿谁处所非常封闭,他们一定会晓得上面产生的事。”
地板仿佛被无数的鲜血泡浸过,闪现出一种令人相称不舒畅的暗红色,也不知有多少人死在这里,阴沉森的尝试室充满着血腥和灭亡的味道,沉闷而压抑。
一个女奴壮着胆量走了出来:“他确切只卖力伙房,除了炊事差了点,倒是没对我们没有不端方过。”
黑孀妇踌躇了一下,固然她很想杀光分坛统统的毒神教众,但终究还是点了点头。
他和黑孀妇能够随便在池沼地活动,不惧圈套和魔物,但女奴们倒是很伤害的,不过,毒神教众常常出入灭亡池沼,必定会晓得一条较为安然的线路。
“这个……”故乡伙踌躇了,因为毒神教教规非常森严,出售教众的话,结果是非常严峻的。
西岚在中间站着,任由黑孀妇宣泄着本身的情感,这个女人背负大仇太久了,沉重的压力让她喘不过气来,宣泄出来的话,对她是无益有害的。
黑孀妇站了起来:“嗯,你说得没错,我们走吧。”
尝试室中间是数张锈迹斑斑的铁床,铁床边上还挂动手铐和铁链等物。
固然不明白是如何回事,但黑孀妇还是大喜,和西岚紧随而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