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乃至从面前的仇敌脸上看到了浓浓粉饰不住的惊骇,是的,的确是惊骇,就像是草食植物遇见上位者天敌那种发自骨髓中的惊骇……
顷刻间艾欧里斯仿佛有些错觉,近似的话语仿佛在之前他听谁说过,仿佛是……
在看到本身的一名副团长用力从马背上跃向仇敌紧紧抱住,并歇斯底里呼喊让火伴连同本身一起刺穿后,艾欧里斯再也不忍心持续看下去,眼泪第一次充满了他的眼眶,艰巨的伸开嘴对着近在天涯的巴尔低声道
“锵……”
巴尔话音未落跟着肩膀的微微闲逛,手中的黑剑仿佛扯破了空间似的,吞吐着嗜血的黑芒不竭呈现和抽离艾欧里斯的身躯,带着丝丝戏虐,带着丝丝残暴……
“死!”
说到这里,因为失血仿佛早就落空任何体力的身躯在半空俄然绷直,伤口之下的心脏收回了如同擂鼓猖獗的撞击声,脖颈间青筋凸显的如同坚固的树根,艾欧里斯猖獗的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