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生果摊,一个月才挣一百铜币,你诊一次病就要这个价,你当别人都是猪啊,随便让你宰?”
听到要收钱,张弛咬了咬牙:“行,多少钱你说!”
陈阳摸了摸鼻子:“诊断费不贵,贵的是药方费!”
见张弛同意了,陈阳说道:“你患的病名字叫‘脑月衰’,这个病不常见,你们能够没有听过,但是有些医术知识的医师们,都晓得这是一种非常奇特又非常难诊的疾病,至于病的症状,我之前都给你说清楚了。”
“这是药方,你遵循上面的去抓药材吧。”
想了想,张弛说道:“这......诊断费是不是贵了点?在黄墩镇,我还没有听过哪个医师收一百铜币的诊断费。”
他也不怕被骗,只要拿到药方,就去中间回春药坊开药,一旦吃了没结果,再找他算账也不迟!
......
那但是胡掌柜都看不出来的病啊!
的确,他这病情很古怪,月缺的时候也就体虚发寒,常日里吃些补药,倒没如何放心上。但是一到月圆,就这几天,头疼的的确要爆炸,乃至是早上出门的时候,阿谁疼,疼的他直接把头放在门框上,哐哐哐一顿乱夹!
何况张弛心中,对陈阳多少信赖了几分......
张弛也犯难了,这一百铜币说是药方费的话,仿佛也找不出弊端,但这么一大笔钱他也掏不出来啊。
紧接着,其他的人也都叫唤了起来。
张弛见陈阳这么痛快,又看了看上面的药材,都很常见,固然种类有点多,但是加起来一副也就七八个铜币。
而这个时候,回春药坊偏右边的木窗,俄然“嘎吱”一声,有人挑起了一扇不大的小窗户,暴露身影。只见是一个国字脸的中年人,正捏着两撮八字胡,目工夫晴不定地盯着内里的动静......
张弛都觉得本身听错了,在那用力地抠耳朵。
的确,一些疑问杂症的药方费都非常高贵,乃至传闻有的药方代价令媛,更别说一百铜币了。
而围观的那些人,看到张弛再一次转头,心中纷繁出现了嘀咕。
一百铜币的确有点多,张弛是拿不出来的,但是他老爹能拿得出来啊!
“诊个病要一百铜币?你如何不去抢!”
劈面的张弛被四周氛围所衬着,也下认识地以为陈阳是在坑他,但旋即又想起陈阳之前说的那些话,句句见血,没有一处不对的处所......并且他的病已经困扰他好久了,迩来乃至感受会有性命之忧,这不由得他不担忧。
时候不长。
......
“这......”
而一个生果摊的摊主,率先突破了沉默,尖叫了一声:“一百铜币?你是不是想钱想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