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是你明天救了那胡戟。”月流风俄然道。
月流风见若瑾抓狂,倒感觉好笑:“她们对你不好,你又何必在乎她们性命?”
翌日凌晨,若瑾带玹哥儿去给太夫人请了安返来,一同在房内用早餐。因药已配齐,正跟玹哥儿筹议着这两日就要施针清障,忽听外头乱糟糟的,一片声儿的问大蜜斯安。周大蜜斯人还在院子里,锋利的声音已先传了出去:“周若瑾,你算个甚么东西,凭你也配!”
若瑾猎奇道:“他与四王作对,那你是替四王爷办事咯?你不是江湖中人么,如何还跟皇子们有连累?”
月流风却点头道:“流风经过后园,见梅花开得甚好,顺手折下一枝,”说着又朝若瑾走近一步道:“夜探才子,岂可无花?”
月流风浑不在乎地笑道:“别说小小一个伯爵府,就是皇宫大内,流风也能直出直入。”又将那梅花递过来道:“何况,流风又不是头一次来周家,我看瑾mm现在住的处所比那甚么阁的要好很多了。”
月流风笑道:“举手之劳尔。流风虽不是甚么君子君子,倒是恩仇清楚。得瑾mm相救,自当相报。可惜这些光阴流民风务缠身,未能互助瑾mm达用心愿。”
“瑾mm如此热忱,真叫流风不堪欣喜,但是,mm也该重视些,”月流风伸脱手指在唇边悄悄一抿,“口水……”
若瑾虽已当他是朋友,却也还没熟络到能一同浪迹天涯的境地,遂点头道:“月公子的美意我心领了。只是那永定侯府也算不错,人丁简朴有权有势,若我运气好些,说不定进门就能做孀妇,一样是清闲安闲……呃,仿佛盼着人家死不太好……”
……此人大抵底子不晓得甚么叫性命关天,内心更没甚么律法教条,唉,三观不正啊三观不正!若瑾恐怕他端的一时髦起跑去把周若瑜给做掉了,耐着性子劝道:“周大蜜斯固然放肆些,老是罪不至死。再说,这忠勇伯府里也有人对我不错啊,少夫人、四女人、嗯,另有太夫人……你看,我是个大夫,性命在我眼里贵重已极……”
“瑾mm别来无恙?”
若瑾不由发笑:“四王?我一个闺中女儿,做甚么能跟皇子结识?何况,我也将近嫁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