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徐泾也不错了,左相徐驰独一的儿子,与忠国公分歧,忠国公乃皇后娘家,支撑秦王,而徐驰是宁王一派的忠厚拥戴者,这两派看似相处和谐,不过徐驰倒是个硬茬,品德不见很多好,却护短,特别徐泾,已经被他养得飞扬放肆,与黄子健那是半斤八两。
“你万事谨慎,我找个机遇替你赎身,不过临时还不能动,以你的本领,自保之力还是有的,别的,甲哥会派人护着你。”叶瑾夏指尖微微曲起,敲了两下桌子,将这段时候的安排一一敲定,便也算完事了。
“你受伤了?”他解开上衣,一条胳膊露在内里,好几条旧伤已经愈合,现在医女在帮她包扎新伤,还带着血,地上放着个火盆,盆里是用刀剜掉的脓血和腐肉。
听他这么抽气,叶瑾夏猜想这伤怕不是普通的疼,不然按他的性子,能忍就忍了,毫不会吭一声,这都出声了,铁定是忍不住了。
“无妨。”叶瑾夏大抵体味了颠末,也不穷究。
叶瑾夏渐渐退出寝殿,当即有人进入殿中谨慎服侍着。
琳琅幽幽看她,不再说话。
不由得脸又白了两分,显得那盗汗更打眼了,有些想躲开,不过一动就扯到伤口,当即疼得倒吸了一口冷气。
医馆里有人在看诊,叶瑾夏愣了愣,“王爷,您如何在这?”
叶瑾夏心下赞了一声,关上门来好好赏识,从她不盈一握的腰身逐步向上,最后停在她光滑白净的脖颈上,线条柔韧,顺延而下,一痕锁骨在红色中衣里若隐若现,更加惹人遐思。
“蜜斯,茶堪酒满,你说错话了。”琳琅责怪地看了她一眼,行动还是利落,又倒了一杯茶,“你慢些喝才气品出味道。”
叶瑾夏搁笔,对比前几日太子的病情,稍有好转,共同医治的结果也算不错,起码,太子每日醒转的时候长了,也有了说话的力量。
叶瑾夏幽幽叹道,“为天下儒生伸冤,这伤也值了,是吧?”
太子不再说话,合上眼睛闭目养神。
叶瑾夏感慨万千,“琳琅,同为女子,见着你总自惭形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