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刺客!”怀香扯着嗓子喊了起来,木棉和木槿还未有动静,倒是仆人房里的人醒了,稀少的脚步响起,往这边赶来。
“阿七,可有伤着?”叶瑾夏倚着门,头有些重。
叶昶低低感喟,“他是你大哥。”
袁氏恶狠狠隧道:“叶瑾夏,你好狠的心!”
但翻遍了几本医书,也未曾找到好的体例。
老夫人的病更重了,平时都没有精力,见到叶瑾夏来了,方强打几分精力。
“你这个贱人——”
叶昶看叶瑾夏的眼神可谓怨毒,任谁也想不到这二人会是父女。
叶瑾夏泡在热水里,满足地呼出一口气,“这才算重回人间呐。”
“奶奶,我不苦,真的。”叶瑾夏尽力撑起一个笑,胡乱地拭去眼泪,可体贴则乱,越是担忧老夫人的身材,便越是难过。
“奶奶。”叶瑾夏忍不住落了泪。
元祐死揪着不放,叶昶纵使想保叶安之,也保不住了。
“好孩子,去歇着吧。”
一夜白头,说的不过如此。
怀香晓得叶瑾夏必是有要事,便也不再多问,“奴婢记下了。”
这叫她打动不已。
他本就爱好叶安之,乃至于明知是叶安之杀了人,还不分青红皂白地将脏水泼到叶瑾夏身上,只为保叶安之一条命。
“二蜜斯。”几名仆人站在院子里,神采镇静,对这一院子的尸身,感到头皮一阵阵发麻。
“无妨,将这里措置下,报官吧。”叶瑾夏倒是稀松平常,叮咛了几句便回了房,去看了下木棉与木槿,公然昏倒不醒,被人下了迷药,想来李昱的景况怕也差未几。
叶瑾夏翻完了最后两页,又对比了林大夫开出的方剂,还是没有眉目,方放动手边的东西,按按模糊作疼的眉心,起家去安息。
“无妨,有阿七在呢,且府里的侍卫也不是吃闲饭的。”
“够了!”叶昶终是打断袁氏的恶语,盯着叶瑾夏,久久说不出话来。
叶瑾夏蓦地鼻尖一酸,嗤嗤地笑了起来,“父亲,你可曾把我当女儿?”
袁氏更加嫉恨叶瑾夏,恨不能将她扒皮剥骨,食其血肉。
实在不消明说,叶瑾夏也能想到叶昶会是甚么神采。
“嗯?”叶瑾夏惊奇,府里来了刺客,李昱如何能够不呈现?除非......
“蜜斯,不要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