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瑾夏认得这个标致得有些过分的男人,他是锦衣卫都督,杀人如麻,却有一个特别好听的名字――温如言。
他痛苦地哈腰,栽在地上,抽搐了几下,便没了生息,眼睛瞪得大大的,仿佛如何也不甘心,就这么被个小丫头算计了。
脑筋里主动回放起,两年前,魏国公府被人构陷与豫王勾搭,企图谋反,叛变斩立决,菜市口法场上,八十余人尽数被推上行刑台,无平生还,赤色泼天,瓢泼大雨亦洗不去那铺天盖地的血腥味......
叶瑾夏不由自主地抓着心口,一脸痛苦。
“蜜斯,你可让老奴担忧死了,呀,如何死了人?蜜斯,你有没有受伤?”赵嬷嬷惶恐失措的声音传来,蓦地拔高,收回一声尖叫,叶瑾夏茫然地看动手里的剑,双手还沾满了血污,有些回不过神。
叶瑾夏稳了稳心神,已然规复了常态,淡静看他。
温如言被她的笑晃了一下,问了个很蠢的题目,“你认得本尊?”
她眼睁睁地看着那锋利的剑刃就要刺进她心口,就在这时,只听得铮的一声,一颗石子打在剑刃上,石子的打击力仿佛极大,杀手长剑没有拿稳,擦着她的肩胛骨,掉在地上......
叶瑾夏按停止镯上的一个斑纹,又射出一根银针,涓滴不差地扎在他的心口上,告结束他的性命。
赵嬷嬷讪讪,手指悄无声气地松开了,也不见杀气凛冽,眼中只余惶恐和惊骇。
他的脚下还躺着小我,脖子上只要一条细细的血线,一刀割喉,死得洁净利落,也没有甚么痛苦。
眼底滑过霜雪般的流光,叶瑾夏使出最大的力量向前疾走,这比她之前随军练习还要冒死,只是即便拼了命地跑,追着她的杀手也已经到了近前。
她的目光太灼烈,温如言没能忽视畴昔,眼底滑过流光一抹,不觉笑意又深,“女人为何如此看本尊?”
叶瑾夏茫然地看着赵嬷嬷,张张嘴想要说话,却发明本身发不出声音。
“都督谈笑了,那个不知锦衣卫都督温如言美若天仙,却心如蛇蝎,外能御敌查案,内能止小儿夜哭,可谓家喻户晓,小女子又如何能够不晓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