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如言的目光漫不经心肠滑过被床帷遮着的床榻,眸子微眯,“二蜜斯昨儿个没睡好?”
“二蜜斯又谈笑了。”温如言架不住,脸上的笑都快保持不下去了,双手抱拳,告别分开了。
“那你是看够了?”对于温如言,软的不可,硬的更是不可,她只能比不要脸。
温如言神采一变再变,没再说甚么,当真走了出来,目光逡巡一周,落在角落里的那扇门上,溢出星子般的笑意,“既然二蜜斯美意相邀,我也勉为其难观赏一番,如何?”
李汝烟也如临大敌,昨夜与锦衣卫一战实在太惊险,旁的人都是些上不得台面的小虾米,可温如言这个都督倒是强得一比,愣是在她身上留了两道伤,到现在还疼。
温如言还是不大风俗她满嘴胡言乱语,讪讪一笑道:“修门这项技术我还没学会,下午再叫着徒弟来清算如何?”
“......修门的钱也在其列。”温如言嘴角微抽,真想照着叶瑾夏故作难堪的脸摔上两耳光,如何有这么无耻欠揍的人?
她擦了擦眼睛,将涌上来的热意逼了归去,没在李汝烟面前暴露非常,打着哈切,翻开床帷走下去,还没完整醒过来,就闻声怀香吃紧的声音,“蜜斯,不好了,温如言又来了。”
“天然。”叶瑾夏被怀香推了一下,又不情不肯地坐直了,掩面打了个哈切,含混不清地说道:“你昨儿个伤了我的心,睡不好也是普通。”
温如言回身,双手背在身后,面如冠玉,身形颀长,晨光细碎,给他镀上了和顺清浅的光晕,只可惜,还是盖不去他那从骨子里披收回来的寒意,哪怕他是笑着的。
叶瑾夏翻了个白眼,大大咧咧地在软榻上坐下,手撑着下巴,脑袋摇摇欲坠,随时都有能够栽下去睡着。
“你倒是还和之前一样就惦记取吃。”李汝烟禁不住低低地笑了起来,捏了捏叶瑾夏另有些婴儿肥的小脸,这一笑又牵动伤口,她抱动手倒在锦被上,眼里是光辉的笑意。
越是美的东西越不成碰,这是更古稳定的定理,叶瑾夏挪开目光,没看到形影不离的绣春刀,不由得更加猎奇,“今儿个是吹的甚么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