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孀妇有点儿傻眼,她没想到苏锦这么“不要脸”,这类话也敢说出口,还是当着里正他们、以及秦朗的面说出口。
之前她不是没跟人吵过架没骂过人,比这还要下贱不能听的话都骂过,可那些被她骂过的媳妇们,谁说得出口啊,还不是只会淌眼抹泪把那些话给吞了。
秦朗大怒,目光冰冷锋利,冷冷盯了花孀妇一眼,向里正道:“里正伯,别说我媳妇脱手了,如果我闻声,只怕我也会忍不住脱手!”
至于旁人听没闻声,她才不在乎呢。又跟旁人没干系,当事人都说不出口,难不成旁人还会跑来多嘴、说那没法儿说出口的话?
里正皱眉:“弟妹,这话你当真说了?”
哪个良家妇人说得出如许的话?
还恐怕她气性大一根绳索吊死,自家岂不是平白无端的背了一条性命债?
但是,苏锦竟然是如许的苏锦!真是、真是太不要脸了!
苏锦“哈”的嘲笑,挑眉道:“我做大夫堂堂正正、光亮磊落,甚么叫做得出来?我就问你,你哪一只眼睛瞥见了?瞥见甚么了?不怕奉告你,我还真不怕别人说!你有本领你说,揍不揍你就看你运气了!”
对平凡人来讲,背负着一条性命债,这辈子都别想过得放心了。
花孀妇压根不睬秦朗说甚么,只是淌眼抹泪呜哭泣咽的哭,哭她是孀妇,没人做主,被人欺负......
她太能哭太能闹了。
“甚么!”花小莲变色,咬咬唇道:“朗哥,我娘是长辈,如何能给那泼――苏氏报歉!她都已经把我娘打成如许了,凭甚么还要我娘报歉!”
里正看看两位村里的长辈,叹了口气道:“阿朗说的没错,弟妹,你这话真是要逼死人的啊!”
当下眼泪哗哗又来了,一边不幸兮兮的抹眼泪一边哽咽着道:“我一个妇道人家,家里头又没个顶梁柱,我也不懂,叔爷叔公们的话、里正大哥的话我都记着了!我真记不住到底说了甚么,就是几句话,哪儿有那样气性大的?也是我性子直,旁民气里一定不那么想呢!有人本身做得出来,还怕别人说吗?怕别人说就别做啊!”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