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她娘家倒是咸鱼翻身,过上了充足放肆的日子。
唐含是有家室的,见苏锦和秦朗无事返来以后,便告别回家了。
许溶月见苏锦深思不语,心头突的一跳:“店主,你是不是想――”
苏锦内心一动,忙道:“你肯定侯府那位二公子真的就在那铺子里明目张胆的叫白老娘外祖母,叫白树娘舅?”
秦朗握着她的手微微用力,“阿锦治好了侯府老夫人,不消管她!”
苏锦却感觉,侯府端方大,对白姨娘反倒是功德,起码关夫人不会乱来。不然的话,就她那样恃宠生娇的霸道浅近性子,早就不晓得在关夫人手里死多少回了。
关夫人现在对苏锦更有一番靠近,非常热忱要留她和秦朗用晚餐,两人婉拒了。
仿佛本身成了侯府正室普通。
一个娘,一个弟弟叫白树,娶了媳妇生了后代,现在就落户在这繁城内,不但购置了大宅子,还开了一家金银金饰铺、一家绸缎庄。
这是苏锦料想当中,为老夫人诊脉以后,再用了一次针灸,叮咛老夫人好好疗养着,那药仍旧吃,两天以后她再来。
“谁说我们要插手了?”
“唔,就是瞧着挺膈应!”
关夫人鄙夷她,就连容姑在她跟前说话的时候,从眼神到语气亦无不流暴露不屑与轻视,恰好白姨娘挑不出办点儿错,侯府端方又大,她能做的有限,可想而知内心有多气多抓狂。
“这倒是,”苏锦轻叹:“不过阿谁白姨娘瞧着眼神不对劲,恨不得把我生吞活吃了似的,此人的心眼儿也太小了点!”
两家店铺铺面都很大,并且挨在一起,位于繁城最热烈的地段。
毕竟,陆家的买卖做的就是女人的买卖。
这白姨娘倒是有些手腕的,但是东昌侯府端方大,她即便哄得东昌侯对她再喜好,也就那样,甚么分外的好处也没捞着。
这个期间嫡庶清楚,那位二公子即便叫白姨娘也不过叫一声“姨娘”,竟敢在外头明目张胆的叫白家人外祖母娘舅舅母?置关家何地?
说到底这是侯府的事,事关侯府妻妾斗,谁又不傻,何必去平白惹这类是非?
唐含佩服不已,许溶月笑道:“店主的医术好着呢,你这是少见多怪了!”
她们问起来,苏锦便简朴说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