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锦是打趣话,秦朗内心却跳了跳,悄悄一笑:“荡舟不难,前几天现学的。你要不要尝尝?”
只是这会儿上那里找那皮酥肉嫩的北京烤鸭去?她家相公如此故意,她天然不能拂了他的美意了!
这时,院子里二十杖责已经打完了,回禀了东昌侯,便有人将白姨娘强行架着送回了她的院子。
秦朗已抱着她下船。
设想中的景象旖旎起来,秦朗的心狠狠跳了跳,仓猝收敛心神,只是黑眸看向苏锦的时候便不由得染上了三分欲色。
“好呀,等猎到了野鸭子你给我烤。”
秦朗浅笑:“别急,就到了!”
公然东昌侯闻声这话气的脸都绿了,非常尴尬,一叠声命人将二公子拉下去。
苏锦心一跳,仓猝一手抓住船舷,吐了吐舌头笑道:“还真有点吓人!”
不过她仍然存着谢意,容姑帮了她是究竟。即便她用了一点儿谨慎思。
她说的烤鸭跟秦朗说的烤鸭可不是一回事。
苏锦下认识双手圈着他的脖子,情不自禁往他身上靠去,他的胸膛硬邦邦的,健壮坚固。夏衫薄弱,撞上去那顷刻便感受获得他的温度炽热滚烫,她的脸腾的一下更红更热了。
秦朗笑笑,加快了速率,很快划子便划进了那一片清荷当中。
船本就不大,两人各自占有一头,刚好保持了均衡,她如许一乱动,划子立即摇摆了起来。
苏锦一下子被他转移了话题,眼睛一亮大感兴趣,有些跃跃欲试的想起家:“好呀好呀,我尝尝!”
等过了两天,苏锦和秦朗再次来东昌侯府复诊的时候,老夫人屋里便再不见了白姨娘的影子。
苏锦抱膝坐在划子另一头,戴着帷帽,面前一片垂下的轻纱撩了上去别在一边,风从湖面吹来,带来令人温馨的凉意,触目所及,湖光山色皆令民气旷神怡,她端倪伸展,眼神清澈,目光不觉落在坐在劈面摇着船桨的男人。
不知是否他们的划子弄出的动静,富强荷叶中扑腾腾响起一阵翅膀扑腾的声音,两只野鸭扑腾着翅膀呀呀叫着飞了起来,落进了富强的芦苇荡中。
秦朗好笑:“阿锦心善,一朵花也说的跟人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