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锦带着款冬三人回身进了院子,将院子门关上。
秦朗进山里筹算猎些野味返来,牵着那匹肥大的马儿一起去。
“要我说辉哥儿的确太皮了,我侄儿前一阵还叫他掐了,胳膊上老深的印子,都呛血了!这不弟妹再也不准他同辉哥儿一块玩了。”
她睨了苏锦一眼,见苏锦神采安静、云淡风轻站在那边,完整无动于衷,不由更气了,揪着辉哥儿胳膊一拽一推用力往苏锦面前推去:“这小兔崽子不是欺负了你家丫头吗?来,你打他!你打死他算拉倒!”
苏锦瞟了方氏一眼,“方大嫂何必呢?既然方大嫂已经脱手了,这么有诚意,我那里还美意义做甚么?这件事就到此为止吧!不过,孩子是要教的,光靠打可不可。方大嫂转头还是好好的教教孩子,免得哪天惹出大变乱来!天不早了,我们也该做饭了,方大嫂也归去吧!”
世人哄的就笑了起来,七嘴八舌打趣方氏。
苏锦眼皮子悄悄动了动,悄悄展开一条缝,猛的抬脚狠狠朝潘胡小腹踹去。
潘胡抱着苏锦来到偏僻无人的树林间,警戒的四下望望,便将她放在草地上,嘿嘿淫笑着在她脸上捏了一把,跪坐在旁俯身迫不及待的去撕扯她的衣服。
方氏心头一跳,气势顿时矮了半截,世人想起花孀妇,纷繁醒神,七嘴八舌的劝起方氏来。
“嘻嘻,别不是妒忌吧?”
这日上午,苏锦在家里考核了款冬、半夏一番,安插了新的任务,下午带着两人去村庄四周山岭上采药。
“......”
“妒忌?我看怕是悔怨啦,哈哈哈!”
时已七月中旬,固然是下午才出来,气候仍然酷热,苏锦便坐在一棵大枫树下的石头上遮凉。
款冬等三个小丫头哪儿见过这类恶妻架式,目瞪口呆。
“照款冬她们说的,该我找方嫂子你算账才对,你倒先找上门来了!我劝方嫂子收敛些吧,我家的丫头贱不贱的也跟你家没干系,我们家更没有甚么少爷很多爷的,方嫂子今后别胡说话、更别乱教孩子!”
潘胡顿时淫心大动,嘿嘿的笑,毫不踌躇抱起苏锦回身,敏捷消逝在山林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