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带着巧薇、芊陌和听言走了出去。
本日这事,不到半天便传得满府皆知。
“可不是,要不她如何晓得那金凤花有毒,粘了糖会变色,连太医都不晓得的她都懂……”
“琛儿现在就好了,现在就去吧。”他说着就要爬起家。谢氏笑了,又将他抱住,搂得紧紧的,眼泪顺着脸颊淌了下来。
锦琛用手指戳了戳柔嫩的肚子,笑得有些内疚,“不疼了。”
林氏对身边的大丫环翠彤感慨道,“我们家这位二蜜斯可不简朴,通医懂药,说不定将来真是位毒医呢。”
锦依毒医的名头,却悄没声气地传遍了全府。老夫人下了封口令,谁也不准再谈那日的事,有违的一概打发到郊野庄子上去,这才垂垂停歇下来。
秦致礼没想到母亲竟这么等闲就放过了许氏,反倒有些发楞,又喏喏隧道:“那这事对锦依,也实在有些不公道……”
安氏自打昨日被老夫人训了一顿返来,便筹算这两日不出门见人的,三爷自从昨日溜出门去,到本日还未回府。
锦琛已经复苏过来,他躺在床上,看到锦依,便伸动手叫她,“依姐姐。”
连续几日,府里的下人从长渊阁门前过的时候,都是绕路走,恐怕被那金凤花砸着,一个个谈虎色变。最后还是老夫人一声令下,将那几棵凤凰树尽数砍了,这才好些。
“不晓得,老夫人甚么都没说,就把她带走了。”丝萝摇点头。
老夫人看了他一眼,又道:“我看她哥哥也是保不住的了。现在你那夫人那里另有闲心去管他?”
他听了极是震惊,“采菁呢?是她亲口说了许氏教唆的?母亲,您把她叫出来,我亲身问她!”
秦致礼重重地向椅背上一靠,闭着眼,不出声了。
锦依暖和地朝她笑笑,“四叔母,不必说了。”
许氏和斑斓分开的时候,神采极是狼狈。锦依没说话,只是望着二人的背影,淡淡地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