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小楼到底是如何回事?”程叔问她。
锦依沉默很久,微微点头不语。
锦依在她面前,倒不像平时那样端庄,只是随便地笑着,“即来之则安之吧。”
王梓晨一眼瞥见锦依从楼高低来,先是愕了一下,随即扬眉轻笑起来。
“不可!”程叔的手在桌上悄悄击了一掌,眼中带着歉意看了芊陌一眼,又向着锦依道:“蜜斯,你的事就是我程雷的事。从我带着你出来的那天开端,我便已经下定决计了。”
现在蕴秀阁内的下人皆都是可靠之人,程叔便亲身到府里来与她见面。
程叔张了张口,又没说话,摆摆手道,“好好,你们的事我便不问了,归正我也管不了。”
“你不是说我擅使毒么?你吃下的还能是甚么?”锦依幽幽开口。
程叔点点头,她是本身看着长大的。这些年来,本身一向很放心她,她性子沉稳,心机灵敏,即便身处窘境中也能泰然自如,从不因为身心的艰苦而出言抱怨。
四周的人全都吓得目瞪口呆。
锦依挑了挑眉,有些探听的意味,“如何了?”
接着传出的秦府之事,在秦斑斓的推波助澜下,锦依被人传为毒医,王梓晨便更加镇静了。
锦依出来一看,倒是程叔。
锦依和他到了正厅,将世人都遣了出去,只留了巧薇和芊陌二人。
王梓晨千万没想到她竟敢在众目睽睽之下向本身脱手,早已花容失容,声音沙哑,“你……你竟敢对我下毒……”
芊陌偷眼看他,心中不解。
王梓晨有些语塞,怒道:“说你是毒医的又不止我一人,你本技艺腕暴虐,莫非还不让旁人说了不成?大家都说,你给年幼的弟弟下毒,事情败露又嫁祸给你继母……”
王梓晨身子发软,和她同来的几人恐怕她身上的毒会染到本身,赶紧纷繁后退,离得她远远的。
王梓晨只觉双腿发软,差点就要坐到地上去,还是桓媛媛搀了她一把,这才站稳。
锦依听了这句,悄悄叹了口气,不再哑忍。她转过身来望向王梓晨,神采安静,淡淡隧道:“人之以是生有耳目,就是为了眼观耳辨。若都如王大蜜斯这般,仅凭自家一张口舌,便将人定了罪,恐怕阎罗殿里都是枉死之人了。”
他支吾了半天,又叹了口气,道:“这事……过些日子再说吧。”
第二日,新选来的管事柳嬷嬷来报,有财产上的掌柜求见。
锦依有些绝望,垂首默了半晌才回过神来,问道:“甚么财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