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依想到太妃这几年时时令下怕都是孤身一人过的,可贵她现在情愿在府中宴客,又赶巧是寿辰,如果办得热烈风景,也是替玉楼尽了份孝心。
他二人刚一出去,筠慧就挨着太妃坐下,嘴里不满地嘀咕,“母亲,玉楼宠她宠得有些过了。 她还是新妇,在母亲面前就如许和玉楼迎来送往的,太不端庄了。”
锦依说道:“我们府里这个园子阵势格式都极好,当年建园的时候确是匠心独具,又有温泉,将来清算好了,一年四时都有繁花盛放。比起镇国公府和右相府里的花圃,处所大了不说,还能泛舟游湖,最是合适设席的。”
“昨日玉楼带你去前面的园子看了吧?”太妃对锦依说道:“这几年我也没心机管它,府里的花匠倒是来回了几次,我也不知如何清算它好,你最是熟谙这些花花草草,今后就交由你来打理吧。”
太妃便道:“依姐儿去看看吧,要用人用钱的尽管找筠慧。”又叮咛筠慧道:“你要好好帮着照顾。”
太妃便道:“我想着背面的园子如果清算好了,将来也常在府里设席宴客,就摆在花圃子里。”
内心揣摩着若到了十九那日真不能在花圃中设席,好歹也可在前府正堂内摆上宴席,不至于误了寿辰。让她脚不沾地的忙上几日,也是不错的。便笑了起来,“你但是应下来了,我这两日就要发柬的,若到时候园子充公拾好,迟误了母亲的寿辰,是要受罚的。”
司马玉楼只袭了爵位,却并无官身,并不须每日上朝,斥地西域商道的事现在已公布朝堂,天子下了旨,命威远侯樊宁动手门路补葺,司马玉楼则联络各地商贾商讨互市来往之事。
沁心楼的院子里种了很多高大的凤尾竹,竹影班驳,显得天井深深。
锦依清和地笑了笑,“郡主姐姐放心就是,如果迟误了,锦依甘心认罚。”
筠慧笑了起来,“母亲固然放心。”(未完待续。)
筠慧对劲地看向太妃,“母亲,这但是依姐儿本身答允下来的。”